李粟也看到月琅也在此,更是吃惊,张口道:“怎么是你这婆娘?黄老板不是支你去收添税了吗?在这里作甚?”
月琅目光扫向李粟,心中暗道:难怪看那婆婆面容似曾相识,原来是李粟之母。哼,李粟恶徒竟有贤明之母?算他上辈子积德,投了个好胎。但想到李母宽度,又不忍当面讥嘲李粟,她只得轻声回道:“您原来是李爷之母,月琅失礼了。”谁料话刚落声,李母却一把抓起月琅手腕,扭头就要离开,嘴里不耐烦道:“小姐,与老婆子走,不必理他!他现在恶的很,与那黄铧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别招惹他!”语气甚是气愤急促,好似李母一刻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儿子。
李粟见母如此,定是心中焦急,什么面子里子的都不要了,咕咚一声当街跪下,央求道:“娘,你有什么火就尽管发在儿身上,儿都能担着,可你这么闹下去,可怎么办,郎中说您那病不能到处走动,可您现在这样毫无顾忌走街串巷,方才还差惹来想伤您的狂妄贼奴,您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让儿如何是好!儿求您,就回家度日,莫要再出来了吧!”
月琅看到李粟人高马大一个粗汉,平日里霸道强横,此时竟然无所顾忌,当街跪在母亲身前,她心中立刻澄明:李粟人虽恶,却还是个大孝子,看来,只要能助他了却母亲之虑,便也有了足够把握劝他反出黄铧手下,辅助厂主大业。想到这里,月琅心中立刻有了主意,她轻抚李母肩膀,低声安慰道:“婆婆休要动气,李爷与我还算是同府尽事共事一主,只是我有一事不解,为何婆婆与李爷关系如此之僵?若全是因为小女缘故,小女这就离开。”
李粟反手抽出腰间利刃,喝道:“喂!章月琅,这是我家事,你快滚,否则我可杀人啦!”
李母颤抖着闭上眼睛,气不打一处出,恨恨道:“杀人?你还真是能耐了!李爷,要不要把我这个老婆子也杀了!”
“哎呀,娘!您就别掺乎了,那章月琅鬼点子多的很,您不要被她骗了!”
见李母因气而颤抖,月琅急忙扶稳李母,心中暗道:这婆婆似有病在身,不能将事拖大,那李粟虽然蛮横,但厂主说过,李粟曾经卖到朱府的粮食中未掺半点虚假,定是他知道那些米粮是要救济灾民所用,足见此人良心尚存,不如我以此为引,导他向善。想到这里,月琅急忙又道:“婆婆,李爷,还请听我一言,今日我观婆婆行为,即便明知不被所有街坊接受,但还是在努力送粮。李爷,婆婆苦心,你却置若罔闻,你难道不知婆婆是在为你消灾积德,化解你在黄府多年来那些害人行径。”
李粟怒道:“章月琅,十二房操作带你看的清楚,既知我如何做事,自然也知这是黄老板授意,你却为何充做他的眼线,去当什么执事,监察我们十二房主事所为,故意来惹我们!”
“李爷,黄老板只看利益,他并无明显授意你以次充好,投机倒把赚取钱财,这一切恐怕是你刻意而为吧!”
“黄铧将价格定的那么高,我若不另想其他办法,如何满足他的胃口!”
“听李爷的意思,那是否只要黄老板将价格下调,你便可以重归正道,做个清白商人?”
李粟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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