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月琅问及周一口,半勺也不再提词中含义,只是搔头答道:“周老先生他还好,就是为我治伤时,颇见劳累..........是我没用,受了伤。”
“不!”月琅急忙说道:“那事........因我而起,害你受伤......对不起,半勺........”
“不妨事,不妨事,月儿姑娘,我肉糙的很,一两箭真不碍事,你看,我现在又像头蛮牛一样!”说罢,半勺用力捶打胸口,却不小心触动伤口,疼的直呲牙,那滑稽模样,使月琅笑在脸上,暖在心种。但月琅若就这个话题下去,一定尴尬,思索中,她便欲将话题引向别处。月琅问道:“没看出来半勺你虽然是个厨子,却会做皮影?”
“呵呵呵呵呵,月儿姑娘,那就要感谢我师父了,那时候,我还小,师父经常能带回一些褪毛猪皮,驴皮什么的,闲来无事,便将这皮子做了皮影人,师父不仅厨艺高超,他画画也厉害,可是这皮影戏文嘛,我比较笨,就只大致记得这出后稷种五谷,其它还有好多,好多,牛郎织女啦,开唐九杰啦,可惜我都没记住............”
“无妨,无妨,这后稷种五谷也很有意思呀,百姓需要五谷生存,后稷便教会他们,所以才有了今天我们..............”说到这里,月琅突然停住了,她呆呆的看着半勺,脑海中思绪飞转,脸上逐渐露出欣喜之色,终于,她打破沉默,面目如泛春日光彩,对着半勺说道:“半勺,你真是我的福星,这次又替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半勺默默道:“我?又帮月儿姑娘解决个大麻烦?为何是又呢?”
月琅狡黠一笑,拍拍半勺肩膀,道:“我有事要去印证,今夜谢谢你俩。”说罢,推门而去,路过扎赫拉身边,月琅又道:“还有你,你那回乡的盘缠,很快便能攒够,你是堂堂王子,你我约定可不许食言!”
扎赫拉不屑一笑,回道:“我们草原人最讲信用!”他还要再说什么,月琅却已经小跑着走远了,扎赫拉暗自摇头,感慨道:“唉,如此奇女子,可惜不能娶回草原,真平生一大憾事呐。”低喃后,转身搂住半勺肩膀,道:“走吧,见也见了,和我喝酒去!”
半勺想随月琅而去,却被扎赫拉搂住,不得已的说道:“我还有话和月儿姑娘说........”
“说什么!走,喝到天明!”扎赫拉拍拍半勺后脑。
半勺挣脱不得,无奈下,只得任月琅离去。
日头高升,李粟端正正跪在大厅之中,双膝虽跪,头却不低,一副不屈从的神情,昂头盯着房梁。对面高堂之上坐着李母,侧头闭目,也是一副不悦神情,母子二人就这样不言不语的对峙着。气氛冷凝,吓得两旁侍女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李粟腹中传来一阵空响,这李粟正值壮年,半天未进水米,早已饥肠辘辘,只是拗着脾气,这才不曾出声。终于,李母还是先开了口,她缓缓睁开眼,颇有怨气的说道:“儿啊,你为什么好端端的要逼月琅姑娘打赌?打赌就算了,为何要以命相筹?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在作孽吗?你如此这样下去,有天娘若故去,谁来替你积阴德?”
李粟接口呛道:“娘,那女人可是黄铧的人,谁知道,是不是黄铧故意差遣她来试我的忠心!我若不这样做,如何能轻易信她,况且,就算她对我没有恶意,但让我公然背叛黄铧,我也要考虑那个朱夏霜是否有对抗黄铧的本事和决心,如果她章月琅不怕死,做成了,我自然遵守诺言,至死不悔!”
“嗨!你这逆子,从小就倔的和头驴似的,你怎么就从别的方面想想?月琅姑娘是在替我们老李家消灾解难!你不帮忙就算了,还要如此逼她,你..........良心难道被狗吃了?”
“娘,我没说不帮她,此时,若是她张口索要,只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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