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莫名其妙抓来的人听到月琅解释这才纷纷离去,直到事毕,他们都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粟见好半天才聚拢起来的乡亲竟然被月琅全部放走,不由火大,张口喝道:“喂,你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分地是你说的,给种子也是你说,他们这群愚民,还不领情,而你,却还要阻扰我!来,给我说个理由出来!现在!”
月琅长叹一口气,质问道:“好,那我现在便问你,这掌管生死的谁?”
李粟被问的一愣神,脱口答道:“当然是十殿阎罗陛下!”
“那如果我寿终却不想死呢?”
虽不知月琅所问何意,但李粟心中有气,干脆多说一些,也好撒撒心中怨气,他撇嘴道:“你问这问题有何价值,好,既然你问,我就一字不差全部告诉你!生死这事这哪能由得你一个凡夫俗子决定,俗话说,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人寿终时,那黑白无常,牛头马面自会来锁你魂魄,强行将你带下地狱!那是你一句不想死就能脱身的?”
“哈,原来你也知道。那你知不知道,那些乡亲背地里叫你什么?”
李粟皱起眉头,回道:“叫我什么?”
“李阎王!”
“什么?这群混蛋胆敢如此污蔑我........”
月琅猛的喝道:“你做事蛮横无理,强行逼迫他人服从,从不考虑他人所想,没错,你是十二房之长,连黄铧都要让你几分,你做事可以不考虑其它,但你难封悠悠众口!”说到这里,月琅靠近李粟,长叹口气:“你的母亲之所以忍气吞声,独自一人去到市场里,乃是为你所做之事,偿还孽债,因为她老人家知道,只有与乡亲打成一片,才能让他们好好听你讲话,否则,即便像你今天这样,虽然做的是好事,但也绝不会有人领情!”
一句话说的李粟无言以对,他气鼓鼓的腮部渐渐舒缓下来,良久之后,才喃喃道:“那我要如何,难不成,挨家挨户去跪着,求他们接受我的地?”
月琅眨眨眼,笑了,她小声道:“那倒不必,我自有办法,后天清晨有雾,你呀,独自一人去鹦鹉道,但做这事前要...........”月琅说话声越来越小,几乎已是附耳低诉,李粟听得一脸惊慌,神色愈发惊讶。
片刻后,月琅指教完毕,问道:“都记住了吗?”李粟满腹狐疑回道:“这........管用吗?”
月琅用狡黠的眼神看看李粟,道:“当然管用,人说一万句,也抵不上老天说一句,不是吗?”李粟挤眉弄眼,好似心中依然存有疑惑,但总算还是点了头。
半勺在东丈县义庄中养伤多日,身体早已无甚大碍,多日不见月琅,心中实在烦闷,但不见月琅,也不敢擅自决定回月琅家中借住,只得暂时留在这义庄之中,闲来无事,便拿着雕豆腐的手艺,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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