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粟哈哈一笑,回道:“不妨事,不妨事,这几月下来,我这身子骨也结实许多,这太阳,难不住我!倒是你们几个,以前只是做些小买卖,现如今到这里耕田犁地,还能应付的了吗?”
几个乡民相互对视一眼,摇头道:“哎,李爷是明白人,其实我们正有难处呀,你看稻子是割了,但这从稻穗中抽出米粒,我们一无工具,二无经验,难以为之呀!”
李粟拍拍胸口,爽快回道:“这不难,你们只管去黄府十二房,只需知会是我应许,我那十二房的弟兄自会帮你们。”
“谢谢李爷,谢谢李爷!”得到李粟首肯,几个乡民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李粟向几个乡民招手回礼后,满面欣慰,长叹一声,对月琅说道:“姑娘,你知道吗?在我儿时,家徒四壁,经常被人欺辱,那时我就想呀,若日后发达,有仇必会十倍报之,可是后来入住十二房,那些仇家我却根本想不起来了,但恨意却丝毫没有减弱,于是行事越发乖张,我甚至都做好了死后下地狱的准备。但现在想想,愚蠢可笑,他来辱我,我去揍他,如此反复,恨意绵绵不绝,心中如何能得到今日这番宁静。”说罢,李粟望着远方,叹气道:“可惜我之改变,娘却看不到了.........”
月琅不觉神伤,回道:“老夫人慈善内敛,广积福德。临行时未遭病痛折磨,在睡梦中安然上路,她必会得到神明眷顾,往生极乐。”
李粟点头接道:“娘临终闭目含笑,我已知她心中圆满,月琅姑娘,如果没有你,恐怕,我难以让娘亲含笑九泉,您助我尽孝的大恩,我李粟发誓,纵然万死亦必报.......姑娘之前与我赌约,我要如何才能履行,我如何才能帮助夏霜厂主?””
月琅安慰道:“李爷言重了,何用谈及生死,那黄铧失道寡助,已成定局,李爷不必着急,夏霜厂主自有安排,到时再需李爷出力相助。”
"这是自然,李某甘效犬马之劳!”李粟掷地有声的回道。
“五万钱账存凭票,黄老板您请收好!”黄府偏厅中,一富贾拱手拜上,道:“这次全仰仗黄老板出面,小可才能在东海渔口扎根,这些小意思,还望黄老板笑纳,银票字刻京城宝瑞斋,红漆银扣,绝对保险。”
黄铧浅饮半杯茶,微微点头示意,那富贾将银票放在桌上,千恩万谢的退出了偏厅门,转身后,他的面容却陡然变的黑紫,一脸不悦,嘴里低声骂着黄铧祖宗十八代,但看一旁走来黄府家丁,顿时收敛神情,灰溜溜的顺着长廊走远了。
那家丁似是另有要事,只瞥了眼富贾便急匆匆的冲入了黄铧所居的偏厅。
偏厅外长廊挂满绿藤,绿藤上三三两两结有黄色小花,蜂蝶停靠其上休憩,突然,偏厅中爆出黄铧一声大喝:“什么,你怎么现在才说!”?这一下,可惊了绿藤之上的蜂蝶们,一瞬间,全部四散而尽。
黄铧气鼓鼓的盯着那家丁,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独自镇静好一会才消下气去。
黄铧自言自语道:“他怎么突然来了,一定有人给太后进了谗言!一定是!石茶死了,竟然没人提前通知我这些消息。李粟这狗东西.......居然敢杀我亲信........”说到这里,他看着眼前家丁,又道:“三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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