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过刀医的刀只能用来救人,当日扎赫拉受伤,您替他缝合伤口,半勺受伤,您在这里足足救治了他整整一个夜晚,整整一夜呐,滴水未进........若心无慈悲,何来此举?”
周一口的刀仍在向前,一滴鲜血顺着刀刃流在周一口的拇指,紧接着,一滴冰凉的泪珠滴在血液之上,化入血中,本应滚烫的鲜血瞬间被泪珠凝固,周一口的神经似乎也被冰冷凝固,那刀终于停了。
月琅面颊泪痕闪着荧光,她缓缓闭眼,静静说道:“师父,月儿无悔.......来世再报师恩。”
“啊~~~~~!”周一口终于爆发,猛的砍出一刀!
紧接着,月琅听到刀在空气中划过的声音,听到木板嚓嚓作响之声,听到周一口粗重的喘息声。
而后,则重新归于一片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月琅睁开眼睛,周一口已然不见,身侧棺材板上多了几行刀刻大字。
“师徒情分,绝断于此,天行自便,再见即敌!”
月琅轻轻抚摸着刻在棺材板上的刀痕,自道:“半勺走了,扎赫拉走了,现在连师父也走了........”她扫视这义庄大堂,往日这里尽管摆放坐坐棺材,人气可算十足,经常还得见笑声,便是月夜也不可怖。而现在,即便时过正午,阳光普照,但屋里看起来却尤为阴森。
她长叹口气,迈开沉重的步伐,苍白的走了。留下那间不再值得留恋的义庄。
这正是:昔日陋室登客堂,笑语欢颜影三行。
今朝人散日头凉,不见野鸦垛中藏。
你方唱过我临场,曲终之后两茫茫。
千帆驶过大江去,一弯孤月照阴阳。
井樽恐七面鬼蝶路上妄言,用麻绳勒住他的嘴,又用毡布裹在囚车之外,使外人不知车上所载何物,如此,七面鬼蝶便被安全的押送到知府衙门。一路太平无事,那些押送家丁到达知府衙门口后个个都松了口气,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睡个三天三夜。但随行的井樽却并没有放松警惕,行路之中,唯独他倍加谨慎,敏锐的感知力使他发现,沿途有人混在闹事中尾随而来。尽管那些家伙非常谨慎,跟过一条街道,便立刻换人更衣,却还是被井樽察觉出微末异样来。
井樽暗道:果然还是轩主技高一筹,逍遥道一直都在等待时机,并未在路途中冒然劫车。井樽将囚车拉到知府衙门,走了偏门,并使人通传知府刘锦,只说是冶平朱府给知府大人送来了解气散毒的灵丹妙药。
被月琅救活,侥幸捡回一命的刘锦,忽听有人通传朱夏霜送来灵丹妙药,心中纳闷,反复思虑后,任是不明其意。半年前,自己和黄骅串通在落樱园戏弄了一番朱夏霜,本以为黄骅有足够能力将其覆灭,不想后来,先是出了天子被刺案,又是黄骅家十二房主集体反水,半年后,朱夏霜越做越大,黄骅反倒成了阶下囚,当初黄骅手里捏着朱夏霜伪造太后懿旨的令箭,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废料!不名一文,即便现在自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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