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跟我抢功?这次击破匈奴主力的功劳,我司马尚要定了!”
杨端和见李牧还有犹豫也在旁边劝说:“李将军,你就相信司马将军一回吧!”
李牧这才点头:“那司马将军,这个充当诱饵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司马尚笑得十分灿烂。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了赵国的军营里,士兵们早已开始忙碌起来。他们整理着自己的装备,检查着武器和马匹,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
司马尚骑在一匹黑色的战马上,他身着华丽的战甲,手中握着宝剑,目光坚定地看着下方的士兵们。他的身后,三千名士兵骑着配备了新式马具的战马,整齐地排列在一起。每一名士兵都紧握着缰绳,脚蹬着马鞍,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和勇气。他们身后背着弓箭和长剑,腰间挂着盾牌和战斧,准备好了迎接任何挑战。
在这支军队的前方,一面巨大的军旗迎风飘扬,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赵”字。这面旗帜象征着赵国的荣耀和力量,也是赵军士气的源泉。
“司马将军!”李牧骑马来到司马尚身前:“我军营地所有能用的骑兵,我全部交给你!预祝你旗开得胜!”
司马尚抱了抱拳:“李将军,带上你的人到一线天埋伏吧,我会将匈奴骑兵引过去的!”
“拜托了!”
“保重!”
两人分别的时候,李牧突然叫住了司马尚:“将军,你我虽然相识不久,却一见如故。等打完这一仗,我要请您饮酒!”
阳光照在司马尚的脸上,他笑得十分洒脱:“那你别忘了帮我准备一壶最好的酒!”
说完,司马尚扬鞭催马,大军紧随而去。
李牧也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将士们吩咐道:
“弟兄们,匈奴人侵占我们的家园,残害我们的妻女,欺凌我们的同胞,今天就是我们向匈奴人复仇的日子!”
“复仇!复仇!复仇!”
赵军高喊着复仇,他们的喊声惊天动地,直入云霄。
李牧扬鞭指向远方:“全军随我进发一线天!”
匈奴人的大营。
头曼单于的营帐。
一群匈奴人正聚在一起饮酒,他们的面前,数十名舞女正在翩翩起舞。
虽然这些女子脸上都挂着笑意,但那抹笑意却充满着牵强。
“来来,喝酒喝酒!”一个粗犷的匈奴人怀中搂着一个漂亮的女子,举着酒碗朝大帐中其他人敬酒。
其余人也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这赵国的女子,就是美妙!”
一个匈奴人盯着那些跳舞的舞女,色眯眯的说道。
头曼看着他说:“左贤王,等我们解决了李牧,整个赵国北地都能任我们劫掠,到时候我们要多少这样的女子都会有!”
头曼单于画饼的技术明显不如赵王秦王,但却足够引人。
左贤王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美妙的赵国女子,他的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单于,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左贤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急不可耐的问。
头曼今年实际上只有16岁,但对方却成熟的像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只见他摸着自己长满胡须的下巴,说道:“我们想攻破雁门关并不容易,必须得设法引李牧出来,这样才能歼灭赵人主力,白羊王!”
头曼把目光看向旁边的白羊王。
对方一直在跟怀里的女子嬉戏,根本没听到头曼的话。
头曼升起来用酒碗敲了敲桌子:“白羊王!”
“在!”白羊王赶紧把目光从女子身上收回来看向头曼。
头曼对他吩咐:“今天带着你的人继续深入雁门,这次你们要走得更远,最好能走到赵人的大后方,狠狠的洗劫他们的村庄,劫掠他们的子民,抢走他们的妇人,我倒看看李牧这厮还能忍几时!”
“是!”
白羊王将手放在胸前应了一声。
这个时候,一名小兵慌慌张张的来报:“单于,不好了!”
“出什么事情了?”头曼不满的问道。
“赵人,一股赵人的骑兵在我们大营外面骂阵呢!”
“哦?”头曼惊愕的看着营帐中的其他几个小王。
不久后,头曼几人骑着马从大营出来。
只见远处,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男子,正对他们怒目而视。这男子的身后挂了一杆大旗“司马”。
见到这杆旗帜,匈奴人顿时沸腾起来。
“这个人是司马尚!”
“赵人最能打的将军!”
“他居然来了,真没有想到啊!”
头曼一看到司马尚,就恨得牙痒痒。
这几年要不是有这个匹夫挡着他们,匈奴人早就打进雁门关,将整个赵国北方都拿下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但头曼还是扯着嗓子冲着司马尚喊道:“本单于素仰司马将军威名,不知司马将军今日到此所为何事?”
司马尚久在本地,因此也能听懂匈奴话。
他也用匈奴话回道:“单于,你侵略我赵国北地杀害我国百姓,昨天你更是洗劫了好几个村庄,杀死了上千个老弱妇孺,这笔账,本将一定要找你算!”
头曼大笑一声:“司马将军,本单于这次起20万大军,你们赵人是万难抵挡的,我看你还是早些劝说李牧,开关投降,早日投奔我大匈奴,本单于可以封你们两个为王!”
司马尚“呸”了一声:“头曼,你要是有种的话,三日以后来雁门关下,我们两军决战!”
说完,司马尚勒马欲走。
左贤王立马对身旁的头曼说道:“单于,我们不能让这厮走!他是赵人的大将,留着他对我们来说是个威胁!”
头曼其实也不想放走司马尚。
在他看来司马尚就是赵人抗击匈奴的一面旗帜,如果他死了,就等于是折断了赵人的一杆军旗,雁门关内的赵军肯定会士气大跌,搞不好自己能一举攻下雁门冲入内地!
而且,司马尚今天只带了几千人来下战书,这本身就是一个机会,自己没道理放他走。
想着,头曼开口道:“司马将军,你今天既然来了,不妨就在本单于这里多住几日,我会用我们匈奴最好的黄羊来招待你!”
司马尚一听,抱了抱拳:“单于,在下只是来送话的,既然话已经带到,在下要回去了。”
头曼冷笑一声:“司马尚,你今天既然来了,想这样回去,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司马尚惊恐地看着他:“头曼,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使者!”
头曼仰天大笑:“乃公是蛮夷!我管你是不是使者!来人,给我上能擒住司马尚的,重重有赏!”
匈奴兵瞬间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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