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这一关,庄知远便不好再跟着苏锦了,苏锦只能辞别了他和余首座,跟着一名回事弟子出内殿进山居去办理入门手续。
“你就是庄师叔带回来的混元灵根弟子?”负责办理入门手续的是一位文质彬彬的年轻师兄,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修为只知道是炼气,看不出几层。
他跟余首座手下的那名回事弟子交接之后便仔细打量苏锦,显然对她早有耳闻,目光之中的神色既不是羡慕,也不是嫉妒,而是毫不掩饰的奇怪,显然“混元灵根”这四个字,即便是他这个常年从事新弟子入册的人,也是新奇而未知的。
苏锦并不喜欢被人这样打量,但初来乍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垂了眼睛点头道:“是。”
那师兄仍旧用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打量苏锦一会儿,才招呼她坐在桌子旁边,随后熟练的从身后的柜子里掏出一卷绢帛来,详细登记了苏锦——不,安小鱼——的各项资料,让苏锦确认无误之后才誊写在一块玉简之上,又取出长春观特质的玉牌,让苏锦在玉简和玉牌上都留下神识印记,才将玉牌交给她:“这是你的腰牌,是你在长春观内的身份证明,很多禁制都要靠它来解,切不可丢失。”
苏锦连忙谨慎的接了过来。
那玉牌触手温润,若在俗世算的上是玉中珍品,但在长春观却只是被制作成身份玉牌,连苏锦这种刚刚入门的底层弟子都得到一块。
那师兄已经趁着这功夫从身后的柜子里又掏出一只乾坤袋来,抛给苏锦道:“里面的东西是每人都有的,一瓶丹药,十块灵石,一套功法……哦,对了,你修炼的功法应该给旁人不同,要不你先收着这个,等我问清楚给你哪套功法,再找你。”
“是。”
“你不用这么拘束,从进门到现在除了‘是’什么都不敢说——没事儿的,我这个人特别和气,你就放轻松,叫我一声姚师兄就行。咱们长春观不按入门先后算辈分,按的是修为,我此刻修为比你高,你叫我师兄;将来你有幸筑基,我还得叫你一声师叔呢!”说到这儿,他自己都先哈哈大笑起来。
苏锦见他如此开朗,心里也放松了很多:“是。”见那师兄绷脸,立刻从善如流的改口,“姚师兄。”
“哈哈哈哈哈,这就对了!我叫姚仕达,以后说不定谁关照谁呢,但愿大家伙儿都不要被俗礼拘束,高高兴兴修炼,和和美美相处。”
他说得倒是大实话,想必见惯了风雨,早看透了这些。更难得的是,上头规矩多多,戒备森严,下面山居的弟子却如此轻松自在,看起来倒也没之前想象的那么可怕。
姚仕达又跟她交待了几句新弟子入门的规矩,随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主动安排道:“方才登记了一个叫梅朵的师妹,说也是跟着庄师叔回来的。你就跟她住在一起吧?咱们长春观的女院四个炼气弟子一套院子,分住东西厢房,正房是公共的地方,可休息待客,或者院子里谁修为最高谁住过去。梅师妹住在东厢了,趁着现在人不多,把另一间东厢给你?”
苏锦原不喜欢梅朵,但胜在熟悉,就算单住了一个院子,很快也会有新弟子入门,倒不如仍旧跟梅朵住在一起,便点头答应下来。
姚仕达便将手上的事儿跟人交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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