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怪叫着冲上去,让它立马就抬起头来,以此不然它团成一团取暖。之后我就会重新缩回来。如此往复数次,大蛇的反应明显慢了,只是象征性的反抗几下,根本懒得动了。
“开!”老瞎子大喊一声,再一次打开大门的门,这次眼前不再是我的卧室,而是外面的街道了。老瞎子显然心情大好,看那样子是又要开吹了。
门一开,外面七月的热气一下子就冲了进来。大蛇被这热气一冲撞,反应也一下子快了起来,头也不回的从窗户爬出去了,动作快的难以置信。
“它要走,我们还真的拦不住它,这蛇虽然没啥子修为,但是也明显已经有了些灵性了,只是可惜被当成蛊毒来养,否则来日若能踏上修行一路,开启灵智,未必不是件好事。”老瞎子莫名其妙的感慨,然后抱起我赶紧往外走。
为了快些到医院,出门的时候我们没有绕路,倒也没受到什么阻拦。走出小区的时候,老瞎子很小声的说,“娃子,你透过这猫眼看看,是不是附近有啥子人在看我们。如果没有你就挠挠我。”一个大老爷们,现在在一个猫的身体里,还被个糟老头抱着,感觉真是无法形容,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猫嗜睡的特性影响了我,脑子也变得越来越沉了。
本来我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被它这么一说,打起精神四处看了看,看着我们的人的确不少,估计是把老头当成神经病或者偷猫贼了,毕竟他老人家的形象实在是太差劲。我挠了挠他,指甲瞬间被他身上的泥填满了,这画面实在是太恶心了。
老瞎子会意,停了停,继续走了,“看来是没有,这不科学啊,身边这些人,身上并没有灵力波动,也没有血气或者煞气翻涌,明明是一些普通人。可是布下那*八卦阵的人,分明是个道家之人,并且得到了南洋降头师的配合,用毒蛇和阵法配合,毒蛇是这个*八卦阵的阵眼,这样原本死阵就变成了活阵,因为找不到阵眼,你就没法破阵,当真是很难解;反过来,阵法又给了毒蛇加持,蛇的战斗力也会变强。要不是那毒蛇不动了,阵法也静止下来,我们今天可能根本走不出你家,不累死也会被毒蛇咬死。这样的配合,一定是对阵法有灵活运用的并且灵力很强的人才能想到,难道他布完这个阵就走了?可是我明明感觉到被人监视啊!”老瞎子说的很玄乎,我听不太明白,喵了个咪的,我现在只想睡觉。
老瞎子带着我上了公共汽车,我们都没注意,我们离开小区的那一刻,小区门口的监控摄像头就那么要巧不巧的转了转。
在公交车上,老瞎子显得很沉闷,他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中。而我这时候也睡醒了,抬头看了看,哎?人怎么这么少?虽然这是晚上了,这公交车怎么只有老瞎子一个人?要知道,上海作为全中国最大的城市之一,无论什么时候,公交车都是人满为患。我抬头看了看司机,司机的脸上打字和大墨镜和口罩,头上还带着帽子,根本看不清脸。大晚上的,戴墨镜?你这是个什么造型?我突然想到美国电影里那些公车变态,开着个车载人,然后拉到荒郊野岭,碎尸屠杀。可是这是在中国啊,而且也没有开公交车的啊!
我不安的扭了扭身子,从我醒来之后,我发现我对阿福的身体又有了控制权。老瞎子被我一折腾,也从思绪中走了出来,他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竟然露出一个其丑无比的笑容。
“我这一辈子抓鬼降妖,今天倒是要让被鬼拽下门了,真是溜鹰的让家雀啄了眼睛!”老瞎子从座位上站起来,原地踏着一种奇怪的脚步,这脚步带着神秘的韵味,仿佛是从亘古而来,又要漂流到遥远的未来中去。老瞎子的脚步非常沉着,有条不紊。踏完了一系列步伐之后,只见他长吸一口气,胸口鼓的老高,然后怒喝一声:“何方小鬼!尔敢!”这声怒喝延绵不绝,像是天雷在空中来回炸响,公交车司机一瞬间颤抖了起来,嘴张的老大,导致口罩都掉了下来,他痛苦的呻吟了一下,脸色奇异的扭曲,而我这是也终于看到了他的脸,而这张脸上,出现了一样,绝对不该出现在一个正在驾驶公交车的司机的脸上的东西!
尸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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