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着也就三十岁。我想起老瞎子说她性如烈火,大感不妙。
“瓜皮!贼兮兮地看啥!”她伸出了一只手指着我,很快又缩回了被子。
“我啥也没看,我没看哈,误会,误会。”我说着转移了视线,正好看到浴室的门上挂着的东西,粉色的维多利亚的秘密。
“还看!”她大叫一声,“你要组啥!给厄说清楚!”
“误会啊!听我解释!”我赶紧转过身,以示清白。
“厄不听厄不听!”她又嚷嚷起来。
“你特么听还是不听!”我低吼一声,他妈的一会儿把隔壁都喊醒了,我乐子就大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咋还……”
“闭嘴!”我又吼了一声,一个头两个大,“我跟林先生聊得晚了点,怕打扰大家休息,就没开灯,走错房间了,真是误会。”
“咦~厄不信!”温其琛用着及其怀疑的语气说道,“你得是看我貌美如花,想占厄便宜!长滴白白净净,没看出来……”
“大姐,你想多了……”我转过身,满脸无奈,“我有媳妇,我媳妇是百里风清,漂亮的很,我也不是那种人……”
“咦!男人都是偷腥滴猫!”她似乎完全忘记了现在的情况有多尴尬,“你说你得是窥探厄滴美貌?”
“窥探个锤子的美貌……”
“你说厄不美!啊!瓜皮!”
她说着拿起个枕头就朝着我扔了过来,完全忘记了她的维多利亚的秘密还挂在浴室门上,她现在什么都没穿,然后想起来了,一声尖叫,响彻云霄。
外面马上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开门声和脚步声。
“啥情况啊,大半夜的!”是郸特的声音。
“没事没事。”温其琛还算机灵的说道。
“没事就好啊,”是李森的声音,“明天还有正事要干,早点休息啊温姐。”
“好好好!厄去费了,晚安哦!”温其琛说道,我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他们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你看到啥了。”温其琛看着我说道。
“黑灯瞎火的,我啥也没看见。”天地良心,我真是什么都没看到。
“你出去。”昏暗中温其琛指了指门口。
“他们都醒了,我现在出去撞上了不是不打自招么。”我都快哭了。
“那咋办?”她也老实了,不再乱叫。
“我在这凑合一晚上吧,明天早上早点出去……”
“咱们才见面,睡一张床不好吧……”
“我特么睡地上,不上床……”
“哎呦,阿吉,你这眼睛咋跟熊猫似的。”李森边吃着我买的早饭边问我。
“要下墓了,紧张,没睡好。”我打着哈欠说道。
“你这心理素质不行啊,”郸特满嘴是油地说,“我昨晚除了被吵醒隔壁吵醒了一次,一晚上都没醒过,睡得可好了。”
“对了温姐,你昨晚咋回事啊。”李森问道。
“啊?啊!没事,没事,浴室太滑,摔了一下。”温其琛闷头喝豆浆。
“岗岗,我不要跟林爷爷睡了,”孙不留突然跟我说,“他打呼噜咬牙吧嗒嘴!我也没睡好!”
“放屁,老子睡觉老实得很!”老瞎子骂了一声,“瓜娃子,你跟他睡去。”
“岗岗,你睡得哪个房间啊,我今晚跟你睡去!”孙不留翻了个白眼。
“咱一会儿就去山王坪了,今天不住这酒店了。”我冷汗都快出来了,给孙不留夹了个肉包子堵他的嘴,温其琛差点一口豆浆喷出去。
“咱们回来还住这吧,感觉这设施还挺好的。”郸特说道。
“我也觉得挺好的,回来就睡这吧!”孙不留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岗岗你到底住哪个房间啊!”
“我睡的客厅,分房间的人缺心眼,我只能睡客厅。”我说道,实在是没法了,这小子就是不上道,非要问。
“两个套间咧!哪个套间的客厅啊!”孙不留满打破砂锅问到底。
“就这。”我说道。
“啊?”李森十分疑惑地说道,“不对啊,昨天温姐把我们吵醒了,我出来的时候你不在啊。”
“我去楼下健身房运动去了,跑步,做操,upup……”我沉着脸说道,“哪这么多废话,赶紧吃饭吧,一会儿干活呢……”
总算是把这件事圆过去了,冯小小到我们的宾馆和我们会合。我们就一起坐车去山王坪了,从市区过去用了好几个小时。看着眼前雄奇美丽的石林,我却无心欣赏,总觉得进入这石林的那一瞬间,危险就把我们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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