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西没有多说,甚至都没送我,但是给我塞了不少钱和一部手机。我一路还是按着没什么人的路走,都是从一个小镇坐车到另一个小镇。生生磨了十几天才到了内蒙,找到了苏西给我的地址。我在一个边陲小镇里等了三天,负责偷渡的蛇头终于来找我了。
那蛇头个子不高,比较瘦弱,看样子还有点猥琐,应该是个汉人。他确认要送的人是我,也没多说,约好带我当夜越境。
大概是一点多的时候,我被安排到一个集装箱的夹层里。能躺着,但是抬不起头,里面有压缩饼干和纯净水,还有个呼吸机,看来是钱给的比较多,这一趟就拉我一个人。
具体是怎么出境的,我也不清楚,甚至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夹层里呆了多久我多不知道。许久之后,集装箱的箱门被人打开,阳光直射进来,差点把我弄瞎了。我不知道我被扔在哪了,大概是个边陲小镇,周围都是俄罗斯人。
其实怎么联系伊戈尔,我是不知道的。但是不用我去找他,而是他找我的,我要做的就是静静地等待被抓了,其实我还是蛮期待赶紧被抓的。现在是五月份,但是俄罗斯还是有些冷。我随意找了个小饭馆,比划着要了些吃的。我身上没有卢布,但是我也根本没打算付钱。我点了一堆东西,吃得我满嘴流油。这几天吃压缩饼干吃得我都想吐了,现在终于有热食了,当然是撒丫子吃了。我吃了好几个牛排,有吃了不少萨拉,然后示意老板我没钱。
让我没想到的是,老板自己就是厨子,抄起平底锅冲着我就来了。卧槽!按照剧情大哥你不是该报警嘛!你怎么直接冲着我就来了!战斗种族!不愧是战斗种族!
大丈夫当然不能吃眼前亏了,我转身就跑,俄罗斯大厨一路高喊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紧追不舍。眼看我借助伊戈尔杀死祥哥的计划就要被一个俄罗斯大厨给毁了,我看到前面有个类似警局的建筑,啥也没想就跑进去了。俄罗斯大厨见我进了警局,知道没法再打我,气哼哼地进屋了。俄罗斯警察听俄罗斯大厨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好像是不会中文,英文也不太利索。最终只能打开谷歌,用了谷歌翻译软件,开始审问我。
他输入了一段俄罗斯文字,然后翻译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
“jiye”我输入到,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
“请出示你的签证和护照。”
“ihaveno.”我直接打了英文,省着他麻烦。
俄罗斯警察看见我打了这句话,眼睛都瞪了起来,飞快地又输入了一段话。
“你来俄罗斯犯罪,干什么的目的。”我靠,这翻译软件略坑啊,日语都翻译出来了。
“missmyway.”我尽量简单地表达我的想法,别翻译错了。
“扣留,联系你们国家大使馆,遣返。”这次警察也不跟我磨叽了。
我在这个俄罗斯边陲的小警局里呆了一天,等待大使馆的人过来交涉。其实我这个情况,应该是按照越境处理的。不过我这些天没刮胡子,看样子比较可怜,去饭店没有抢劫,只是吃东西不给钱,这个警察大叔人还不错,让大使馆过来交涉。
大使馆的人来了,问了我的名字和资料,说回去报备。我心里这才踏实了,这种情况,大使馆都是要留案底的。有时候还要输送资料回国,而我这么特殊的身份,我相信国家系统里已经将我标记成重要的通缉要犯了。只要一输入我的名字,组织的人一定会知道。这种情况,一定是负责国外事务的“火”的李源朝先知道。可是组织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彼此都有各自的眼线,我相信不久蒋旻和刘瑞祥都会知道。那么他们为了在银狐之前抓到我,一定会让他们所谓的盟友伊戈尔先来抓到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已经从一个愣头青变成了一个步步为营精心计算的人。人们都说生活会磨砺一个人,但是我觉得,更多时候,会把我们磨砺成我们不愿成为的人,甚至自己讨厌的人。人生最悲哀的事情,也许就是慢慢变成了自己曾经讨厌的人吧。
大使馆的人当天见我那天的下午,俄罗斯警察就把我放了。我刚出了警局不久,就被几个壮汉带上了一辆车,眼睛也被蒙了起来。车大概开了几个小时,我就被推搡着下车了,带到一个房间里,眼睛上蒙着的黑布也被拿掉了。
“吉野先生,好久不见了。”眼前的人正是有着深蓝色眸子的伊戈尔。
“好久不见,伊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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