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香君挤进床里，要和他一起睡。
楚衍眼睛盯着她：确定真的吗？他、他还不能自理，弄脏了她怎么办？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程香君抱着他，“你要是感觉要解手，就用你的右手扯扯我，告诉我，我就知道我就能帮你了。”
楚衍听着眼睛眨了眨，同意了。
毕竟，他也好想和娘子贴贴，和娘子一同睡觉。
不过，为了让程香君睡个好觉，楚衍极力控制了自己，到了早上，见程香君揉揉眼睛醒来的时候，才用右手扯了扯她。
程香君明白，冲着他一笑：“你看，说明你完全可以控制自己，你真的很厉害的。”
楚衍瞬间自信心大增，眼里都是她。
如此三日很快度过，程香君几乎每日重复几件事：
伺候楚衍吃饭的同时自己也一起吃饭，给他按摩、伺候他解决生理需求，伺候他洗漱更衣洗澡；
当然她也会当着他的面更衣洗漱，毫不避讳，就是要和他亲密无间的那种，让他感觉心无芥蒂。
也会在恰当的时候撩拨他一番，让这复健的日子过得不至于太过枯燥无味而有压力。
楚衍每一天都在那甜蜜又煎熬中度过，每一次程香君出去的时候，他便盼望着娘子赶紧回来。
他现在已经满脑子的都是他的小娘子程香君，每一天都希望能够赶紧恢复健康，然后抱抱亲亲程香君。
三天过后，船在桃源渡口停下。
程香君让丫鬟小翠雇来马车，然后将扶着楚衍一同上了马车。
扶着楚衍的时候，程香君明显感觉他的两条腿似乎有力量了：“夫君，你是不是感觉自己的腿有点力气了？”
楚衍点头，看着她的小娘子露出微笑。
程香君瞬间开心极了。
两人坐在马车里，小翠在外面赶车。
程香君握着楚衍的两只手，看着他：“看样子夫君的恢复不错，这几天我有检查你的嗓子，也给你针灸了一遍，你其实可以尝试着开口。”
楚衍盯着程香君，眼睛眨了眨。
他盯着程香君，程香君也看着他，耐心地等待着，眼神鼓励着，点头：“慢慢来，夫君可以的。”
楚衍微微张开嘴，话在喉间酝酿了很久，才慢慢地说：
“娘子。”
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听得出已经很努力地说了。
一开口喊的第一句话第一个词，是对她说的“娘子”。
程香君瞬间泪水盈满眼眶，扑进他的怀中：“夫君！”
楚衍眼里也有泪水，抬起能动的右手抱着她。
良久，又才说了一句，“娘子。”
程香君这次听着，破涕为笑，仰头看他，“只会喊娘子了？”
“你好美。”他开口称赞，黑眸里都是亮光，一张俊脸都是淡淡的笑容。
程香君“噗嗤”一声笑了，再次投进他的怀抱中，然后抱着他的脖颈亲了一下他的下颌。
殊不知，楚衍的右手悄悄地摸上她的细腰，并且攥住。
程香君惊了，看了一眼他的手，然后转头看他：“你的右手完全恢复了？”
他之前右手还是有些瘫的，但是有知觉，能动，没想到现在感受到他的力气了。
“嗯。”他轻点头，“身子，也有很多感觉。”
“太好了！”程香君再次抱住他。
“娘子，妙手无双。”楚衍缓缓说着，眼神炽热地盯着她，“我爱你。”
程香君一怔，没想到他竟然开口向她表白。
她重新勾住他的脖颈，笑意吟吟地看他：“楚衍，我也爱你。”
楚衍欢喜极了，盯着她，道：“亲我，想要。”
——下一章彻底恢复~甜甜蜜蜜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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