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都烘托到这个时候，再不说点实话，好像过不去。
程香君转头看向姜堰，看着他那认真的眼神，点了点头：“对。”
上次兑换的是龙凤丹，所以她的肚子里现在有2个宝宝呢。
姜堰听着有了他的宝宝，激动得握着她的两只手臂：“是真的吗？”
“是真的。”
看着他那焦灼激动的神色，程香君对着他点点头，然后，略显担忧地看着他：“师尊，是不是……是不是不太好？”
“不，不。”姜堰沉声，暂时放开了她。
他侧身，看向打坐台外面的风景。
“修真界中，因为体质做出改变，就很难生育孩子。”
姜堰回头，看回程香君，“你如果怀上为师的孩子，那说明，你这体质，只是凡人体质。”
“？？那会怎么样？”
“就会很危险。”他沉声，“一个拥有凡人体质的女子怀孕了，她的生命，就只有凡人的百年寿命。”
他上前，眼神悲鸣地看着她：“这是为师不想看到的。”
“哦，我明白了。”程香君点头，“你担心我怀孕之后，生了孩子，生命就只有凡人的百年寿命，就不能跟你一样享有无穷无尽的寿命，对吧？”
“为师的寿命也并非无穷无尽。随着修为的增长，确实能够增长寿命，渡劫之后，会踏入虚空，飞升成仙。”
“只有成仙，才能有无穷无尽的寿命，但，这里，也不会有仙人的足迹。”
“那这算什么飞升成仙？那是嘠了呀，死掉了吧？”
姜堰一时语塞。
“额，师尊你继续说。”程香君示意他，“你继续说。”
“正常的如果无法飞升的，都会在五六千岁之后，无疾而终，或者自我坐化。”
“哦，那就是师尊如果没法飞升，五六千岁的时候，也是会嘎掉。”
姜堰：“……”
程香君笑着看他：“放心，师尊如果嘠了，我就将你的尸骨埋葬好，然后，我陪着你一起嘎，不会让你孤单的！”
姜堰听着抬手，抚了抚她的长发：“为师的好徒儿，你是傻了么？为师说那么多，意思是，让你不要肚子里的孩子，跟为师一块儿修仙。”
“啊？”程香君惊了，立即退后了好几步，惊愕地看他，“你、你不要我肚子里的孩子？”
“比起你，为师宁愿要你，也不要肚子里的孩子。”他沉声，黑眸里多了几分纠结。
可是纠结没有任何用。
他只有解决问题。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为师选择你。”他郑重地说道。
程香君看着他，拉住他的手：“谢谢师尊选择了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的宝宝不会有危险，也可以留下，而我，”
“如果只有百年寿命，那我就用百年寿命守着师尊一百年，剩下的，随便了。”
“不，为师不想就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失去你。”
“嗯，也是，还有的，我如果真的拥有凡人的寿命，肯定会免不了生老病死，到时候如果随着年纪增长，变老变丑了怎么办？会被师尊嫌弃的吧？”
“不，为师不会嫌弃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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