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若青又问道:“那请问,这句诗是什么意思呢?”
敏俊又再站起来,道:“这句诗中的‘丝’其实是暗指是思念的思,而‘泪’则是指蜡炬燃烧时的蜡烛油,也暗指相思的眼泪,上半句是说,除非死了,思念才会结束,后半句的是说,除非身体化为灰烬,才会停止相思的泪水,这句诗是指一种忠贞不渝、海誓山盟爱情!”
若青不敢断定敏俊的解释是否正确,于是又再向凌丽寻求指示。
凌丽点点头,深呼吸一口气,带着感悟,道:“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若青立即笑道:“好,这道题,敏俊先生答对!”
台下一些与敏俊不相熟的人,为他的精彩回答报以掌声。
敏俊朝台下微微躬身施礼,又在傲慢地缓缓坐下。
台上其他四人看见敏俊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也是发出一声不屑的低哼。
拉着横幅的女弟子走下高台,若青道:“下一题,也是文试的最后一题!”
“什么?这么快就最后一题?”这时候,白头、郭顺和孟朝紧张起来,白头只答对了一题,落后于敏俊,郭顺和孟朝更是一无所获,在本轮比试中,处于垫底位置。
若青道:“请听题!请问,‘哭竹生笋’指的是怎样一个故事?”
话音刚落,白头发现自己旁边的孟朝似乎有所动作,有意无意地睬了他一脚,借力站起,叫道:“我知道,我知道!”
孟朝就因为白头那狡猾一脚,比他慢了半拍站起来,不停地争取着,叫喊道:“我说,我最知道!我最知道!”
若青笑道:“白头大哥比较快一点!白头大哥先回答!”
孟朝指着白头,不满道:“他刚才故意睬我,他使诈!”
白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孟朝,道:“我?没有啊!哪里使诈了?”
孟朝指着他的脚,但这时候,白头的脚早已缩回,白头看了看孟朝所指,迷惑不解地问道:“什么?你指着地上干嘛?我把你的脚钉在地面了吗?”
孟朝感觉已经有理说不清,无奈地重重一挥手,怨恨不满地一屁股坐下。
白头得意一笑,道:“我可以回答了吧?”
若青笑道:“请说!”
白头似乎忘记了题目,尴尬地问道:“那个……能再说一遍题目吗?”
孟朝又猛地站起来,指谪道:“你把题目给忘了!你没有机会回答了,该我回答!”
白头白了他一眼,道:“都是因为你干扰我,我才忘记的,都怪你!”
孟朝还要理论,白头抢先道:“刚才若青姑娘也没说不准再问一遍,对吧,若青?”
若青点点头,道:“那倒也是!”说着间,又看了看凌丽。
凌丽道:“行,把题目再说一遍!”
既然凌丽都这么说,孟朝只好无奈地坐下。
若青把题目再重复了一遍,白头思考了片刻,道:“这个‘哭竹生笋’啊,指的啊,就是那个竹啊,生了个笋……”
孟朝喝道:“你会不会啊?不会赶紧说不会!不要浪费时间!”
此时,敏俊也附和道:“就是嘛!不懂装懂!给你抢到又怎样,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说完,还冷笑一下。
白头睨了敏俊一眼,不作理会,忽然想起敏俊刚才解释诗句的方法,然后清了清嗓子,严肃认真地道:“那个‘竹’字,其实就是指……对了,指的是猪的意思,‘笋’嘛,其实是……孙,对,是孙子的孙,这哭竹生笋指得就是说啊,有一头猪,生不出崽子,于是伤心地哭,哭着哭着……就生了个孙子!对了,就是这个意思了!”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着若青,“怎样?我答对了吗?”
这白头刚解释完,台上台下顿时炸开了锅,爆发出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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