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热乎乎的,这种热不是那种吃了热的东西激发出汗的热,是一种身体体内的热。
他明白可能是草药的关系,他只看到了灵芝,还有山参,闻到鸡汤里还有其他的草药,但是也绝对没想到有人会将大补的药都放在一个锅里煮了。
几个孩子也不懂,偷回来的鸡汤更不能说是偷回来的,只说是人家送的。
不然蛙还不会喝的这么心安理得,有人送东西给他也很正常,大家都觉得他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有时候周围的邻居做了好吃的,给他送一些也是正常不过的。
他连着喝了三碗鸡汤,砂锅里就熬制了那么点儿浓汤全都被他喝完了,反正几个孩子也不稀罕喝汤,他们只想着吃肉了,一只山鸡全被他们三人分着吃了。
“虎子哥,我怎么觉得全身都热啊。”最小的孩子伸手要将衣服上的扣子解开,他的小脸通红,像是偷喝了家里的米酒。
另外一个孩子也嚷嚷着热的厉害,已经将衣服胸前的扣子解开了。
那个最大的男孩就叫虎子,他们三个人的家离蛙家最近,每次在外面闯了祸不敢回家都是躲到蛙家,让蛙送他们回去,也就免了挨打。
所以一来二去的,这三个孩子将蛙视作是他们的大哥,有什么好吃的都带来给他,当然蛙有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也会带回来给他们。
上午的时候,三个孩子在外面玩儿,蛙刚好从外面回来,给他们每人带了点儿小礼物,这虎子不知道跟谁学的一肚子的哥们儿义气,觉得非得弄点儿东西给蛙不行。
他们三个孩子说好,回家带些好吃的,在蛙哥家好好的吃上一顿。
结果他们每个人回家拿出来的,除了几个干瘪的馒头,几盘子青菜,最好的就是一些兔子肉,再无其它荤腥的菜了。
虎子觉得不够,想要出去找看看,能不能够打到猎物,可是他们也没有什么打猎的家伙事儿,就想去周亭那里借一些工具。
周亭是个光棍,又常年在平安家当干活,说的好听他还是他,但是事实上他就是平安家的一个下人,只不过周全海他们从来没把他当下人看待过。
他闲时无事也会上山打野味,采山货。
只是当他们到了周亭那里时,发现他不在屋里,闻到了屋子里的香味儿,看到了砂锅里的鸡,他们三个流着口水就将砂锅偷偷的抱走了。
在他们的眼里,周亭是个近乎傻瓜的人,憨憨的,傻傻的,人也好说话。偷吃他的鸡不算什么的,再说了他为什么可以炖那么好的鸡啊,所以也没有觉得内心愧疚就偷走了。
蛙也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孩子们赶紧回家吧,别在大哥面前宽衣解带的,大哥不好这口。再说了你们在我这里着了凉,我还得给你们找郎中,那我多亏啊。”
虎子憨憨笑着,小脸儿也是红扑扑的如同是喝了米酒,“大哥,那我们回去了,这鸡吃的太过瘾了。”
看着三个孩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蛙才从吊床上下来,已经快到晌午了,他却觉得自己身子里窝了一团火,这团火想要找个地方发泄。
他将自己胸前的衣领拉开,大冷的冬季里,露出了他光滑的微微泛红的胸膛,他的脸也是火辣辣的烫着,他这才意识到不对,就是一锅鸡汤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后劲儿啊,更何况,他根本没喝几口酒。
就算是酒劲儿上来也不至于如此。
他将砂锅打开一看,里面的汤被他喝完,肉被孩子们吃完,剩下的药渣子一目了然。
满满半锅的药渣子,所有大补的东西几乎都全了,他惊讶的张大眼睛,不只是惊讶熬汤的人如此大手笔,更惊讶于这人怎么会如此的没有常识,将所有大补的东西一起炖了。
亏得他身体好,否则一般人吃了,现在估计不是流鼻血,估计也得个头晕目眩的补大发了。
知道原因后,他连忙将房门关上,什么都不敢想,生怕自己那颗不安分的心,在身体此时如此强烈的反应下做出什么事情来。
外面阳光明媚,就连他的房间里也被阳光照的明亮,他跳上吊床,闭上眼睛就如同时飘荡在云端一般,慢慢的调戏着控制着自己将要迸发的力量。
外面风吹过,院子里几片枯叶在风的吹动下翻滚着,整个院落一片安静。
他的吊床有节奏的晃动着,如同时一艘飘荡在水上的船,一片漂浮在云端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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