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的欣喜。
田天乐盯着她看了半晌儿,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来,看着她那个样子活脱脱的一个准备背着父母出行的少年,“公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平安清了清嗓子,端了端架子,装模作样地压低嗓子,“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有个艳遇。这位公子,可有兴趣?”
她话音刚落,他一把将她拉到了怀里,狠狠的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想起当年第一次在集市上遇到她的时候,他们被杀手逼着躲在墙角,那个时候他将她搂在怀里,就有一种想要亲她的冲动。
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们素不相识,就算是再怎么想,他都不能够失了自己的风度。
现在,怀里的人是属于她的,他还有什么可以顾忌的。
“有,当然有。”说着他从她的额头,一路亲了下来,眼睛,鼻子,嘴巴,下巴。
平安的脸微微红着,虽然已经成亲一年多点儿,但是他们两个人真正圆房也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而已。
两人同房的次数也是寥寥可数。
所以每次亲热,她都依然娇羞。
她挣脱开来,理了理衣服,“这位公子,你这是做什么,本公子可是正经人。”
田天乐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这小丫头竟然还在演戏,她还上瘾了。好吧,那就陪她玩儿个够,他伸手捏着她的鼻子,无不调侃的说道,“你是不是那个不行,说话怎么这么阴柔啊。要不要我找几个人来给你调理调理。”
内个不行是什么不行,声音阴柔,平安一时没反应过来,正想说多谢,突然看到他眸子里掠过的坏笑,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个家伙原来是把她比作太监了,她推开他的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鼻子被他捏的生疼。
“坏人。”
两个人一路上这么打打闹闹,中午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点儿午饭,下午又紧赶慢赶的走了一下午,晚上终于在大汉国和莫邪国的边境小镇上住了下来。
车夫和几个随从住在平安他们隔壁,住的也算是上房,车夫将马儿喂饱,自己吃了晚饭就休息了。
几个随从也各自打理了一下,回房休息,但是他们不能够一起睡,几个人轮流值夜,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这几个随从,外表看不出什么特别,但是身手都很好,是田家养了多年的保镖。
田天乐出门特意挑选了几个身手最高的,因为谁也不知道这次出来会发生什么。
平安扮了一天的男子,新鲜感已经过去了,也觉得有些累。
她将长袍一脱随手挂在了衣架上,刚刚吃了饭,整个人又懒又困乏。
田天乐看着她只穿着亵衣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床上踢着腿,不由的嘴角一勾走上前去,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略带玩味的看着她,“公子晚上可以同床吗?”
平安伸脚踢了他一下,“你不怕被本公子吃光了抹干净了。”
“好啊,试试看到底是谁被谁吃。”
房门已经关上了,田天乐将平安推倒在床上,不容她有半分的反抗,平安还想要说什么,嘴巴已经被堵住了,温热的唇封住了她的双唇。
她试图推开他,叫他别闹了,他的手却已经探出帘帐将帘子从钩子上放下来了。
平安的衣服被田天乐一件件的褪掉,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吻在了她的额头上,鼻子上,柔软的双唇以及脖子上,柔滑的肌肤在他的掌下一寸寸滑过……
好不容易从他的身子底下透出一口气来,平安歪着脖子躲开他的吻,“白天赶了一天的路,难道你不累吗?”
他霸道的搬回她的头,炽热的吻又压在了她的唇上,“我不管,我只需要你。”
“你……唔……唔……你不怕隔壁的人听见,你不怕你的手下笑你……”平安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霸道的霸占了她整个身体……
这古老的客栈,只分三层,他们住的房间在第二层,北边的第四五两间,那个位置比较安静,也比较安全。
但是安全都是相对的,任何地方都不是最安全的,也不一定是最危险的。
在平安居住的房间对面,后面夜回来了一个男人,即使是夜晚,他的头顶依然戴着斗笠遮着半张脸,只能够露出他那长满虬须的下巴。
低沉的声音显示着他的冷漠,“我吩咐的事儿做了吗?”
在柜台后面的男子连连点头,眼睛不时的飘忽那黑衣人的左手,他的左手上赫然拿着一把长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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