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差那点儿钱,干脆扔垃圾箱里给人捡走不就得了。”
他回答说:“那都是我一学期一学期的触摸过的东西,即使要抛弃它们,也要让它们离开得有尊严些。”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强词夺理。”
他突然低下头去,过了许久才说:“我家住宅区马路尽头的斜对面,有家卖凉皮麻辣烫的店,那个老板娘的视线从我小时候起就追随着我,总是对我格外的亲切,而对我爸的态度却截然相反,我猜想她是我亲妈。”
我不再说话,因为坊间有传言说花本华是代孕母亲生的,而他父亲至今单身。
我不想听任何人的秘密,总觉得如果秘密万一被其他人泄露出去,人家会赖我说出去的。为了与他这个大秘密产生制衡,我告诉了他一个关于我的大秘密:“我经历月经初潮了。”
结果他不屑的“切”了一声:“这有什么稀奇的?!人家小学生都来了。”
我又寻思了一阵子,除了小时候被那些变态言语骚扰的经历,我再无其他的秘密可言了。然而,我害怕一说出口就被人另眼相待了,即使从从小玩到大的花本华,我也没有把握他能轻描淡写的“切”一声带过,我害怕我身边的人过于认真的对待这件往事,那“认真”之于我将是第二次伤害,所以我决定在我能够有勇气面对往事之前,这件事先烂在心里。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