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本华醒来的时候,已经半晌了。他大惊失色的跑去前台前台结账,埋怨前台为什么没有在花小鸟离开的时候打个电话叫醒他。前台当值的夜班大爷已经换成了白班的中年妇女,她两眼无辜的看着花本华,说住在他隔壁的人尚未离开。
花本华看着手机上的时间都快十点了,气呼呼的来到他隔壁的房间,“咚咚”的敲门,“小鸟?小鸟?起床啦!”
前台的中年妇女压抑着气急败坏的怒气和声音,“小伙子,你小声点!”
花小鸟在聒噪的敲门声中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看着宾馆的天花板上映出一道比狭窄的玻璃窗更为狭长的阳光。她愣了几秒钟,打着哈欠坐起身来。门外传来花本华压低的督促声,“小鸟?小鸟?醒醒!”
“我醒了。”花小鸟一边回复,一边纳闷花本华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你收拾快点,我在门口等你。”
花小鸟坐在马桶上,看着卫生巾上的血量减少了一半,将其团成隐秘的一团包上卫生纸扔进垃圾桶里,皱着眉头喃喃的“靠”了一声,像是一声埋怨的叹息。
她经期尚未稳定,有时候几个月不来,来了又不赖着走;有时候一个月来两遭,零零星星的来一点儿,像视察、检阅她是否每时每刻都准备着卫生巾迎接它大驾似的。花小鸟不能确定这次需要伺候几天,她只想它能快点走,最好走得无影无踪再也别回来。
花本华在门口等得不耐烦了,轻轻踢着门问:“小鸟?小鸟?你究竟醒了没有?”
花小鸟从马桶上站起身来时,脑子已经完全清醒。她用香皂细细的洗手,生怕别人从她手上嗅到月经的味道似的,又在花本华的督促声中草草的洗了一把脸。
门开了,花小鸟的样子映入花本华的眼中,她脸上沾着未擦抹干的水,还算干净,可头发却因为卷发的缘故异常的蓬乱无序。
花小鸟前脚刚踏出房间的门,又转身折了回去,从床头柜上拿起花本华借给她的旧手机,“走吧。”她说。
花本华表情嫌恶的说:“头发,梳梳头发。”
花小鸟用叉开手指,挠了挠头发,“好了,走吧。”
“走什么走啊,你这样会让同伴很丢人的。”花本华恼怒的一把将她推到狭小卫浴间的门口,“好好的梳理一下。”
花小鸟不悦的看了看宾馆一次梳子细密的小梳齿,扬手扔给花本华,“这种梳子会疼死我的。”,说罢将衣服上的帽子戴上了,“我才不稀得做你的同伴。你上你的班去,我回我的学校去。”,花小鸟说着错开花本华就要走。
花本华伸手拉住她的衣服,“你回不去学校的。”
“为什么?”花小鸟虽这样问着,却也模糊的感知到学校里已经有了个鸠占鹊巢的苏云凤了,但她还是不咸不淡的说,“病假提前结束,保证以后再也不逃学,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你家的事情,我是不知道啦。”花本华依旧拉着花小鸟的衣服,“但我凭直觉告诉你,你家有隐情。花启明是我亲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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