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俜的异常作息,引起了奴奴卡的注意。她问室友晴雪:“你觉得伶俜这些天有没有点反常?”
奴奴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吹刚洗的头发。她总为了省那么二十元钱自己动手,结果弄得客厅都是掉落的头发。要是被伶俜看到,又该说她是农民了。
伶俜不是看不起农民,是觉得奴奴卡的消费习惯太抠门了,伶俜送过她一张洗头卡,但奴奴卡拒绝了,说社会财富总是有限的,别以为你的钱就不是钱,你钱多了意味着别人的钱少了。还拉出弘扬节俭美德的大道理。
伶俜差点没还击,都她这样弘扬美德,GDP怎么拉动,社会怎么发展?!真是一个合格的道德婊。
伶俜只是对她说:“我可没别的意思,不用拉倒。”
“你还不是不耐烦我的吹风机。我这就给你弄点噪音,噪音有利于增强骨质,老了不会骨质疏松。”奴奴卡又来怪理论了。她的怪理论不知道哪来的,一抓一大把。
记得是上次伶俜说养猫有个好处,猫有事没事喉咙会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这声响有利于治疗骨质疏松,所以猫有九条命,摔不死。
你看看,奴奴卡这歪理就是从中受了启发擅自改编的。以后在神创造奴奴卡面前一定要灭掉可能的火花。
晴雪在翻手机,经奴奴卡这么一说,也把注意力放到这边。
“伶俜和其他女大学生比,不具备‘走捷径’的条件,人家从小就富养,视金钱如粪土。”晴雪明白奴奴卡的担心,直接切入正题。现在女大学生最容易走的歧途就是被有钱男人骗色,而且都是备胎的角色。其次,就是裸贷了。
“这个我知道,可是她缺父爱,我就担心她被中年男人领走,再说她多次流露中年大叔才有安全感的意思。这样的想法,我零零碎碎拼接过很多次了。基本成立。”
“是吗?她缺父爱怎么说?”晴雪听出话里的关键。
这个可不能告诉晴雪,据伶俜私下告诉自己,现在的爸爸是继父,她从小就没了父亲。
“就是渴望父爱呗,或许他爸爸小时候对她很严厉。爱而不露。”奴奴卡自圆其说。
“哦!那是相当危险的。”
“不过,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或许她这些天正想通过大头鬼的那门课,采取一些不损皮毛的举动,和他斡旋呢!”
“大头鬼实在是太讨厌了,他这样欺负我们,不,他这样要挟伶俜,我们是不是不能袖手旁观?”
“你的意思是?”
“我们声东击西,将他从伶俜身边引开。”
“那谁来做替死鬼呢?”
“一起想办法啊!比如那个离婚的图书馆过刊阅览室的管理员‘豆腐西施’?”
豆腐西施的名气大家都知道,因为和另一位男同事,在值夜班的时候有了真刀实枪的绯闻,家庭散了,工作舍不得扔,厚着脸皮继续拿校方工资的那位。反正也没几个人去过刊阅览室和她接触,很多人不认识她。就因为寂寞,才和男同事搞到一块。
“你太损了,估计大头鬼是看不上此类作风主动出问题的女人的。”奴奴卡对“主动”两个字用了强调,虽然也不知道是哪方主动,在她看来女方不拒绝就是主动。
“也对!至少顾源还是清白的。总不能从别人那续一顶绿帽子过来。”晴雪继续想,“那么那位瘦高的女校医呢?”
“哪位?”
“就是那位泰诺都不肯多开给你的那位。”
“那位啊!那位名气也不小啊!不过名气是托她前任老公的福。不是她的错。”
校医的前任老公是食品系的副教授,人长得五大三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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