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饼之类的。”
“教科书上才没有这样的介绍。但我记得‘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说得就是杨玉环和李隆基。”
“说的就是安禄山造反。”
话题又绕回到让伶俜郁闷的点。她竭力掩饰内心的波动。本想接几句关于中秋赏月的诗，又觉得太附庸风雅。于是继续装蛋白质，问田力：“大树，广寒宫里的故事又是咋样的？”
“你喜欢广寒宫里吴刚是吧？那是一个烈士的故事。有点类似《水许传》里的宋江杀妻。”田力迎合伶俜年轻人的口味，故意把“水浒”念成“水许”，博伶俜一笑。
“传说中，吴刚的妻子和炎帝的孙子私通，吴刚怒而斩炎帝孙子，炎帝大怒，将他罚往广寒宫砍伐桂树，直到桂树倒下可释放。那桂树却实实在在是个惩罚，砍一刀又马上修复了。后来吴刚的妻子心生内疚，还偷偷命她的三个儿子变成蟾蜍、玉兔和蛇，去陪伴孤独的吴刚。”田力看着天上那轮渐渐明亮的月亮说。
“你觉得我像吴刚吗？”田力突然这样问，似有什么心事似的。
“为什么？因为一样孤独？”伶俜不解，也不知道从哪个角度切入回答合适。
田力欲言又止，伶俜找了个小切口试探：“大叔，你的身份很神秘，你是不是单身？”
“猜对了！”田力似乎并不介意这个问题。
“您老千万别气馁，单身都是和贵族连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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