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所谓择偶观。”
“那你离家出来透透气也好。不过劳动比较辛苦。”
“我不怕,我早有准备。我就是要锻炼一下自己。比在家里看我妈的脸色,强多了。”
“你这可怜的孩子。”
“你说话怎么像我姥姥。我姥姥也喜欢这样说。”
“呵呵,我是顺口的。”
“田力哥,你帮我看下,我的头发是不是松了。”小菲今天扎了个马尾,捆了个手帕在上面。
田力帮她看了看,看到了她白皙的后颈。
“有点,不太严重。”
“你帮我扎一下,不介意吧?”
田力犹豫了一下,笨手笨脚地帮忙,不知道是不是近距离的紧张的,还是不擅长的缘故,结果将头发扯进橡皮圈去,小菲直喊“唏”,费了好大的劲,最后还是没能扎好。
“算了,这不是你的长项,我自己来吧。”小菲看着因忙乱而快要出汗的田力说道。
“呵呵!对,你自己来,我没弄过。”
俩个人绕了一大圈,来到了一条小河旁。河床里长了一簇簇芦苇,水并不是很深。两个人在河岸上坐了坐。
小菲也问了田力的家庭情况。田力告诉她,父母都是教师,挺和睦的。
田力的家庭和小菲的是两个极端。父亲的魅力足够让母亲神魂颠倒。父亲是那种无声胜有声的男人,看起来话不多,处事冷静沉稳,加上身体的资本也好,对女人的诱惑力很强。还有就是每个月都有固定的工资,生活并不拮据。
这足够维系一段美满的婚姻了。
据听来的小道消息,父亲当年还没结婚的时候,身后心仪他的女性排成队。是母亲炒的一手好菜,投父亲所好,请他喝二锅头,结果乘父亲酒兴发作将他拿下,还是奉子成婚的。
父母有时候在床上还讲起当年的那点事。父亲说母亲下手太强了,乘虚而入太不人道了,母亲说再不下手就被其他女人抢走了。
两个人能如此说话,可见感情不是一般的那种。再说,父亲大气,对哪个女人都不会表现出厌恶,挺让女人有安全感,且愿意亲近。
婚后,透过那层布帘,田力还经常听到他们躲闪着话语打情骂俏的。
这点,田力佩服父亲,他是个地道的男人。
只是田力有时候认为,假如那时父亲不是被母亲灌醉,才怀的自己,那么田力应该比现在更聪明。喝酒怀的孩子,对智商肯定是有影响的,田力一直这么认为。
“你在想什么呢?”小菲见田力分神,摘过一根狗尾草,在他的鼻子前面痒了痒。
“哦!没想什么。”
“你是不是城里有女朋友?”
“没有!自己都还没工作,怎么处女朋友,不被老爸骂才怪。”
“那也是,总不能找个女朋友,让父母去养。”
“所以,那是个遥远的话题。”
“嘿嘿!”
“你的脖子上有蚊子。”田力瞄见了一只吸血的花蚊子,正将吸管朝她肉里扎。
小菲“唏”了一声,装作很疼的样子,硬着脖子挪向田力这边,“你帮我拍下来。”
田力用拇指按过去,结果蚊子飞了。拇指按到了小菲的脖子上。小菲的肌肤富又弹性。小菲缩了缩脖子,有点痒。
“没拍着!走吧,天黑了,蚊子要多起来了。”田力说完,手撑着草丛站了起来。
“好吧!哟,我坐酥了腿!来,拉我一把!”小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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