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獭一次和田力干农活遇上,树獭叼着一根烟,扔了手里的农具,把田力从地里叫过来,俩人坐一起唠嗑起来。
刚开始,聊的都是家长里短,当聊到结婚后的阿光,树獭不经意说起了一件事,让田力吃惊不已。
他对田力提了个要求,事关重要,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要跟阿光说起这事。
田力答应了他。开玩笑说,还怕我卖了你不成?!
树獭说,不是怕出卖,是怕对阿光不好。阿光毕竟是个老实人吧,他要是知道了,心里肯定会很受伤的,这对他不公平。
树獭说,其实,徐队长在二花还是少女的时候,就糟蹋了她。
这是夏莲亲自对树獭说的。
二花的父亲性格怯懦,因为没生下个儿子,在村里一直没地位。后来还想要的时候,老婆子却不能生了。二花的父亲只能自认倒霉,生活中也自觉矮人一等,长期以来,什么事都忍气吞声。
那时,夏莲和二花都才十六七岁。她们经常一起放牧那头水牛,二花顺便要带些兔草回家帮妈妈喂养兔子。养的兔子除了用来送亲戚人情,也逢年过节的偶尔宰来改善伙食。
两人的亲戚关系,又差不多年龄,自然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彼此互相照应着。以前要是遇上蛮横的挑事小屁孩,欺负她们当中的一个,另一个也是立马出手相助,一双筷子易折断,两双筷子抱成团,还真的唬住了那伙小屁孩,说她们俩个是“团伙”,不要随意挑事。
噩梦就是那个春天发生的。山桃花刚刚开罢,河里的水面,波光粼粼地在送最后一波花瓣远行。
到处是草长莺飞,在南方过完冬的候鸟陆续回家来。天气说暖和就暖和起来了,人们逐渐从厚厚的棉袄里脱离出来。
夏莲和二花恰约了一起,一边放牛,一边玩了一会石头剪子布,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仿佛这片田野都是属于她们的,或者这块世界都只有她俩。
不知过了多久,夏莲回神,发现水牛不见了,抬起屁股去找,发现水牛跑到人家的地里吃麦子了。这春麦子长得正稠,水牛一口吃过去就倒下一大偏,夏莲一看,慌了,这下要挨骂了。村里头那些大人没多坏,但不代表他们对这样的事能容忍。往往是会性子一来,就破口大骂的。夏莲扔下二花一个人赶牛去了。
二花也帮不上忙,这个时候,二花感觉尿急,刚好夏莲不在,也不用走远回避,就地偷懒蹲下来撒泡尿。她没意识到危险就在身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早就潜伏在后面的徐队长见机会来了,以飞快的速度冲过来,捂住二花的嘴,拎一只小猪那样,将她提到了一个隐蔽的稻草堆旁。轻而易举扒下了她的裤子。
二花吓蒙了,等她醒悟过来,二花明白将要发生的事情,毕竟已经发育成熟了。
“队长,你放过我吧,我还要嫁人的,我还不想这么早做女人,求求你!”二花是哭求了。
二花的话语,越发刺激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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