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看他一副寂寞难耐的样子,我是又好笑又好气,用手捶着他的胸口说:“人家诚心问你,你倒好一副无赖的样子。”
“好,我不无赖。”他拉住我的手,就势将我揽入怀中,温柔的说:“我只一句话,我等你,等你有一天心甘情愿的将自己交给我。”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在这里我无依无靠,只有他能给我温暖与安全感,我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也许只差一个契机。
红袖端来晚膳,看我们正在厅上说话,不敢进来,等了一会方进来回话:“公子,齐公子今日叫人送信过来,说明日午时请您在万福酒楼饮宴。”
“具体有何事,你可问了?”我们对面而坐,红袖将小菜依次摆好。
“好像说是要陪着兄长去茂州迎接大庆使臣,临行前和您道别。”
“怎么无缘无故要陪兄长去茂州?”这段时间王府一直有事,虽洛离与齐墨荇有书信往来不过多是替晴筱传递,这突如其来的告别让我摸不着头脑。
“夫人可还记得围场那日对齐兄的当头棒喝。”听他这么说,我反而不好意思,“齐兄觉得夫人所说甚有道理,所以决定走仕途之路,前两天我听说他父亲又在礼部为他捐了个员外郎,与他兄长一起负责属国往来接待。”
“怎么单单选了礼部?”古代捐官是合法的事情。
“一来朝廷所开职位均属礼部和工部,二来他兄长不已经是礼部侍郎,想必更方便一些。“我突然想到晴筱,便问他,“明日赴约要不要叫上晴筱?”
他将筷子放下,若有所思,叹了口气说:“我倒不希望她和齐兄走的太近,女孩家的心思我也不好多说,可是她终究不是平常人家的孩子。”
我明白他此言中的意思,念慈公主只是个例,不是所有女孩都可以追求自身幸福,晴筱对齐墨荇从一开始就有一种说不清的感情,崇拜也好,爱情也罢,这都是不应该发生的。
“你可以找个机会和她聊聊吗?”也许在这个王府中只有晴筱是真心对待他的人,所以他才愿意不计身份的宠爱她。
“好。”我一口答应,想着也能为他分担些忧愁。
第二日,我们正准备去赴约的时候,碰巧晴筱也要出去,看来她也被齐墨荇邀约。
“一起坐我的马车吧。”我拉着她的手上了马车,洛离骑着马走在前面。
“最近怎么这么安静,也没见你叫我一起去玩。”我先打破沉默。
她果然还在因为那次掌嘴之事愧疚,充满内疚的说:“三嫂,其实我一直向找你,可是又怕带给你什么麻烦。”
“亲爱的,听我说,那不是你的错。”我扶住她的肩膀,劲量温柔的说。
“亲爱的?是什么意思?”我一着急又忘了语言问题,耐心的解释说:“意思就是我没有怪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你。”
她长长的舒了口气,抱着我抽泣的说:“三嫂。”
她真的还是个孩子,一个纯真善良的孩子,说着话我们已经来到万福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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