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按住弓,另一只拉住弦,任凭我瞄准,我对了半天觉得差不多了,便松手,稍顿,箭飞了出去,不过差强人意的钉在箭靶的边缘。
我不服气的说:“什么呀,我明明对准的,一定是你挪动了!”
冒奇景一脸无辜,“哪有人射不中靶心赖帮忙的人。”
我又拿了一支箭,对他说:“你别乱动,听我的指挥,我说放,你就收手。”
“是遵命。”
我又瞄准了半天,他都有点不耐烦了,轻声说:“可以了吧。”
“别说话,扰乱我的思绪。”我不满的让他闭嘴,眯着眼睛确定无误后,说:“放。”
这次箭飞的更远了,我诧异的说:“没道理呀!”
我一边检查弓箭一般埋怨冒奇景,“你这个弓是不是有问题呀?”
他走到旁边,从墙上拿起几个弓,拉了一番后,拿着一个较小的递给我:“用这个,这个力度小。”
我试了一下,拉是能拉开了,可是连射了两个不是不中就是射偏。
“左手拉直,右手要贴近脸部,这样的看到的才是射出去的方向。”冒奇景一边说,一边纠正我的姿势,然后将脸靠近弦,盯着前面调整我的方向,在我耳边说:“放。”
我深吸了一口气,放出手中的箭,虽不中红心,不过就在边上,兴奋的我连蹦带跳,招呼他看:“啊,快看,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他击掌庆贺,也开心的笑着,我感觉自己找到了感觉,又连射了几个,其中有一个离红心只有一厘米的距离,眼看就能正中。
“啊,好可惜。”看来他也觉得我能射中红心,这更增加我的信心,伸手准备再拿一把箭,一鼓作气射中红心。
“啊!”我把手缩了回来,血液滴在地上,冒奇景迅速的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向景福喊道:“快去拿药,是哪个兔崽子,把箭倒着插,要是被我知道,我非宰了他不可。”
“你瞎吼什么,我这也没受什么伤。”我把手抽了回来,虽然血流不止不过并没有什么疼痛感。
他带我到后庭中,景福已经把药箱拿来,冒奇景拿起丝袙正要为我清理血渍,景福一把拦住,“公子,还是我来吧,让别人看见不好。”
也是,且不说我是个有夫之妇,就算我两都是未婚,也有男女之别,我刚伸出手停在半空,犹豫了一下伸给了景福,然后催促冒奇景:“我口渴,你去给我弄点水吧。”
他听我这么说,只好如此,气鼓鼓的出去了。
景福轻轻的给我清理血渍,其实只是手指上有个划痕而已,不是什么重伤,她帮我上好药后,又包扎的一番。
“景福,你的手可真巧,这伤口都包扎的很好看。”我这个手指感觉被包成了一个艺术品。
“我年幼的时候就在军营中长大,见惯了沙场上的箭伤刀伤,也学会了一些医治之术。”她婉婉道来,声音也是轻柔似水。
“你在军营长大?你是侯爷的女儿?”我对她的身世有些好奇。
她收好药箱,眉间流露一丝悲伤,“我父亲是侯爷的左前锋,与母亲驻守边关,我也是在军营中出生,可惜父亲在我十岁那年战死了。”
我心头一软,原来也是个可怜人,“那你母亲呢?”
“母亲在得知父亲战死的消息后,一病不起,不久就别于人世。”她声音越来越弱,别过去的脸不知正以什么样的表情思念着双亲。我轻轻拉起她的手,安慰她说:“你也别伤心,死者已矣我们要做的就是幸福的活着。”
她回以微笑,点点头望着外面说:“好在侯爷和夫人都对我很好,奇景也很照顾我。”她突然提到冒奇景,而后羞涩的看了我一眼,不再说下去。
看她的样子好像说漏了什么话,我想到刚刚王妃和夫人的话,坏笑着凑过去,“他对你很好,那你呢?”
“夫人说什么呢。”她越是害羞越是说明一切,原来她是夫人内定的儿媳呀。
“你们两人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冒奇景突然出现,吓得景福羞涩而逃。
“冒奇景你可以呀,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本想拿他取笑一番,没想到就在此时,一位大丫鬟在门口出现,说王妃准备回府,我也只好暂且笑到这里。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