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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奸人陷害,被父王怀疑,虽逃了出来,可一路追杀不断,好在进王府前我把追杀之人全部杀死,只是我自己也深受重伤。”
拓跋雄的气息时断时续,体力还没有恢复,红袖一边喂食稀粥给他,一边检查他的伤口防止他过于激动导致伤口裂开。
洛离先安抚一下他,小心斟酌话语,“吐蕃使臣今日就要到达都城,恐怕就是为你的事情而来。”
拓跋雄推开红袖喂食的手,听到这个消息他已经没了胃口,突然要下床,嘴里面说到:“我必须离开,不能连累陆公子。”
洛离连忙扶住拓跋雄,劝慰道:“拓跋兄,现在你养伤才是最重要的,别的交给我就好。”
洛离和红袖一起劝说了一阵,才让拓跋雄重新躺回床上。
“不过,拓跋兄,你要完完全全的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否则我也不知如何帮你。”内室中只有我,洛离,红袖和拓跋雄四人,浊青在厅内守着,丹心在院门口。
事情还要从拓跋雄攻打逐狼族开始说起,他勇猛无比加上洛离介绍的能人,没有一个月逐狼族就被彻底清除,本来凯旋而归的他想要乘胜追击收服北部各族,可谁知道,他得到消息吐蕃王遭到一波来历不明的杀手攻击,他只好暂且回营先带领一小队人马赶去营救自己的父王,但当他赶到时,吐蕃王不止没有被攻击反而正在与南部各族商讨和亲联姻一事,而他未有宣召擅自带兵冲进皇宫已是重罪,又不知是哪里传来的风言风语,让吐蕃王以为他自恃剿灭逐狼族功劳甚高,不满吐蕃王怀柔政策,有意取而代之。
“可你为何会来朝国都城呢?”洛离已经听明白事情的始末,只是对拓跋雄的一走了之觉得欠妥。
“父王本让我去北部苦寒之地历练,可刚出了大城,我就被一队人马追杀,迫不得已只能躲进经过的商队,怎知商队是来都城采买,离开商队后又被杀手寻得踪迹才会如此。”他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心中实在是不想连累我们,可是自己的身体又实在坚持不住。
“原来如此,想说明白事情再容易不过,只是背后之人恐怕也要逼他现行才好。”洛离已经开始为他谋划,“只是若不回去,断然没法实现。”
“回去?这不是自寻死路?”红袖一直没有说话,此时却有些激动,这些天她衣不解带的照顾拓跋雄,心中的情谊早已经明了,只是两个人身份悬殊,她怎会不知空有相思意,难成白首妻。只不过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她最担心的就是他的命。
“陆兄可有什么方法?”拓跋雄握住红袖的手,虽没有看她但心意已经传递,他有鸿鹄之志,命又算得了什么。
“方法是有,只是不在都城而在大城。”他陷入沉思,我看了看时辰,该是去衙门的时候,便唤来橙忆,让她把洛离的官服准备好,然后又安排红袖好好照顾拓跋雄。
送走洛离后,我自己一人到正院请安,王妃的病好没好,探听一番消息后,便返回自己院中,等候洛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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