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们在虐待我,不由分说的就把三个狱卒打到在地,怒吼着:“你们敢动私刑。”
“啊!大爷!”狱卒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被打的嗷嗷叫唤,无法好好解释。
我站起来向他吼道:“冒奇景,住手,不关她们的事。”
我在牢房里面也抓不到他,叫了半天才让他停手。
“给我开门。”冒奇景对爬在地上的狱卒吼着,对方乖乖的把牢门打开,“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你怎么这么奇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受伤了?”我先不管他,向外面刚刚爬起来的狱卒说:“大娘,对不起,你们别怪他。”
“不敢不敢。”看来狱卒被吓的不轻,她们互相搀扶着离开了。
“那你哭什么?我在外面就听见了。”他稍稍放心,把棍子扔在一边。
“你被关在牢房里不哭呀?”我没好气的回他。
“原来你也会怕呀,昨日进来的时候不是挺淡定吗?”他四下看看,也没有个能坐的地方,只好站在那和我说话。
“昨日是昨日,睡了一夜不舒服,不许我想家吗?”我一屁股坐在稻草上,他也只好降下身高,蹲在我旁边。
“外面说你是抢劫贡品的匪首,你这是得罪了谁?”洛离说过,不管谁问实话回答就好,我琢磨了一下,说:“不是我得罪,是我发现了他们的罪。”
“我想也是,他们恐怕就包括抓你的人吧。”他这个聪明脑袋,我看我也不用说,他又换了个姿势继续说,“我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也帮不上忙,只能多来照看你,浊青昨晚来找我说你口味重,恐怕这牢饭你吃不惯,以后一日三餐我都会派人送来。”话还没说完,他又换了个姿势,弄得稻草沙沙作响,我诧异的看向他,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他站起来敲打着大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腿有点麻了。”
“你那样蹲着肯定麻呀。”看他扭捏的样子,我大笑着说:“你不会是有洁癖吧。”
“姐什么?”他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我拍着屁股站起来,忍着笑靠近他,“原来我们冒公子这么爱干净呀?”
他越是躲避我的眼神越说明我猜的不错,难怪平时见他都是穿素色的衣服,不会是个处女座吧,我怪笑着问:“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十月初七。”
“那不就是今日?”我以为他是在玩笑,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
“对呀。”
我有些过意不去,要不是因为我他现在应该在府中庆祝自己的生辰吧,“那你快点回去吧,去吃碗寿面,好好过你的生辰。”
他看着我,忽然有些深情的说:“能和你一起过生辰,是我所盼望的。”
“可是这里什么也没有呀。”哪有在牢里面过生日的人,他还真是独特。
“有你,有你就可以。”我仿佛陷入他的眼神中,那里面埋藏着某种不能说的秘密,这个秘密会把我们拉近还是推的更远?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冒奇景生日快乐。”我哼唱着,至少我们现在的距离刚刚好。
“这是为我做的曲子吗?”他有些兴奋的说,“怎么从来都没听过?”
“算是吧,至少这首歌你是第一个听到的。”我心里面对洛离有些愧疚,不过冒奇景也算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重色轻友,暂且先用这个借口说服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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