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春猎吗?我有点混乱,想起也许她会知道一些太子的情况,便向她请教。
太子是在六年前册封的,缘由也着实让人哭笑不得,当今圣上子嗣不多,除太子外还有三位皇子成年,六皇子生来残疾,八皇子在七岁的时候因为摔伤成了瞎子,十一皇子到没病没灾只是性格孤僻不爱与人说话,整日在自己的宫中看些周易八卦之类的书籍,是个没出息的闷葫芦。
这么看太子其实算是一表人才,不过在六年前他还不是最出众的那个,太子的生母位居贤妃位,仅次于皇后和贵妃,六年前她又身怀有孕,可惜距临盆还有一月之余的时候,被嫔妃陷害早产,生下皇子后就撒手人寰,圣上严惩了那人,为安抚伤心欲绝的太子,才册封。
“看来他的太子之位始于同情,能一直不变想来他也有些能力。”我还以为太子是个花天酒地不学无术之人,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说来奇怪,那年除夕,正是十皇子也就是太子的胞弟满月,圣上极其喜爱幼子,为他举办盛大的满月宴,可谁知幼子因为执事宫女的疏忽竟被棉被闷死。”明和郡主眯着眼睛努力回想那时的情景,“宫中查了整整一个月,也没有头绪,圣上大怒仗杀了执事宫女。”
“紧接着那年的春猎,我哥哥就死了?”
“是的,春猎我并未在场,不过也听过此事。”明和郡主担忧的看着我,“照时间推算,你一定是除夕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事情的脉络已经明了,除夕当晚我看到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逃跑的时候遗失了玉牌,太子也许发现玉牌只知道是我或哥哥的东西,却不知道上面还有字,于是春猎的时候试探我们,发现端倪要至我于死地,却错手杀死了哥哥,而我也在惊恐和悲伤中尘封了那段记忆。让他有了要把我娶到身边,时刻窥视我的念头,可以被玉珍母女破坏。
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那两次的见面,他都给我一种试探的感觉。
“可除夕我究竟看到了什么呢?太子在除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询问郡主,她也爱莫能助的摇摇头。
沉默片刻她才忽然想起什么,对我说:“也许有个人会知道。”
她说的这个人正是,太子的老师,已经卸职回乡的太傅。
“太傅曾经和我说过,他一直希望太子能成为明理谦和之人,可惜总是事与愿违,他努力过却没有成功,有愧为师。”
我依稀记得太傅是一位谦逊的老人,虽只有一面之缘还是让我感受到他温润的气质。
“你且在此好好的养伤,外面的事情不用担心。”
我的腿好在没有伤到骨头,正好在这里可以梳理我混乱的思维,还有那张玉瑶留下来的空白纸。
“小茹,你能帮我跑一趟定远侯府吗?”我把写好的字条放在随身带出来的香囊中,告诉她可以交给景福或者冒奇景,但是别人一定不要。
她出去后,我便开始拿着那张白纸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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