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请莫里发出消息,他们的到来就能让阿诺那说出孩子父亲的名字吗?”
“这我不敢保证,不过我想这倒是次机会,可以见到鹰史烈的机会。”原来他是如此打算的,我有些失望的说,“那阿诺那怎么办,她还一心以为我们要帮助她。”
见我又多愁善感起来,洛离也只好把自己的猜想告诉我,“阿诺那迟迟不肯说出孩子父亲的姓名,只有一种可能,他与她不是同等人,不是种族不同就是地位不同,而她母亲说过莫里从小看着她长大,可见阿诺那没有离开过大漠,那么这个男人只有一种可能。”
我顺着他的思路豁然开朗,“你的意思是,孩子的爸爸有一定地位,阿诺那害怕自己高攀不起,所以迟迟不愿说出。”
他欣慰的点点头,拿起放在一旁的利剑向门口走去,“你干什么去?”
“我练练剑,你先睡吧。”
我一个人坐在铺好的床榻上,心里明白,他是刻意躲开我,在密阳的时候就是这样,不过现在要以大局为重,我也只好先收起儿女情长。
五日之后,各族族长陆陆续续赶来,而鹰史烈也带着亲信到达灰鄂族人的聚集地。
莫里请我们到高台来,其他人已经就坐,用一种怀疑的目光打量我们。
“莫里,这就是你说的天神的朋友?”最先开口的是坐在正中的一位四十多岁的壮汉,他头戴皮帽,身上穿着棕色皮毛无袖长坎,里面是湖蓝色的长袖棉衫,手腕上的皮腕套将袖子收在里面,显得利落而干净,下穿皮裤马靴,一身骑马装扮,虽有武人的豪迈又不是文人的精致。
“鹰史烈首领,这位就是徒手下油锅捞出神牌的女神。”莫里向他介绍着,不过他似乎并不感兴趣,依旧一副审视的样子,客气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首领果然不一样,我们来到这里已有几日,从来都没有人敢问我的名字,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是不怕神明呢,还是已经看穿我的身份?
“伊丽莎白!”在他们到来之前洛离就已经提醒我,不要暴露身份,最好想个北胡人的名字,我本想借用最喜欢的金庸大神笔下敏敏特穆尔这个名字,可是当鹰史烈高傲的问我时,我却脱口而出。
“伊丽莎白?你这个名字还挺奇特。”鹰史烈看向其他人大笑这说,原本严肃的气氛一下缓和了许多。
“莫里,让我们过来究竟有什么事?”鹰史烈言归正传,莫里也将阿诺那的事情从头到尾的描述一番,最终无奈的说:“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请大家过来商议。”
“这样的小事也值得叫我们过来,赶出去就好了。”鹰史烈眉头紧锁还没来得急发表看法就被一个矮豆丁抢去了发言权。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一脸的埋怨,颇有责怪莫里小题大做的架势,反而是鹰史烈一直没有说话,低头冥想着。
洛离见此状,忙笑着解释说:“请大家来也不是莫里族长的意思,而是我为阿诺那诊过脉,她这一胎有些不一般。”
洛离的确为阿诺那诊过脉,可是胎像不一般的话却从未说过,大家都好奇的看向他。
“灰鄂族已经几十年没有男丁了,而阿诺那将会生下诅咒破解后的第一个男孩,同时也是你唯一的儿子。”
洛离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鹰史烈,大家都长大了嘴巴不敢出声,我的眼睛更是游走在他们之间,阿诺那的孩子是鹰史烈的?一个是二十岁的妙龄少女一个是四十多岁的部落首领,这也太让人咋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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