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口供,这些不需要我来教你吧。”
太子怔了一下,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咬牙切齿的说:“你在洛离的身边真是学了不少东西呀,既然如此,程大统领,咱们要如何对付嘴硬的犯人?”
程昱站在后面,面无表情的说:“刑讯。”
我本就没有指望他为我说话,不过若是真的走刑讯流程太子也无法只手遮天。
一声令下,外面的衙役跑了进来,太子笑眯眯的看着我,“请吧。”
大理寺本就是审讯宗亲的地方,和刑部相比,这里的刑具没有那么多,审讯也会比较严谨,所以当我站在大堂上,看到对面负责审讯的人时,心里面莫名的放松下来。
正面而坐的是大司马,虽从未说过话不过也算是认识,左手边是太子,右手边是程昱,想来坐在下手处的人便是大理寺卿吧。
“人犯玉瑶,你可知罪。”大理寺卿最先开口,虽不是主审但对于审讯流程估计只有他最清楚。
“妾身不知。”我回答的理直气壮。
“你好大的胆子,八月十五中秋夜宴之上,居然敢行刺圣上,下毒于御膳之中。”
“妾身从未行刺圣上,御膳一非妾身准备,二非妾身送上,从未碰触又如何下毒?”见我应对有方,太子不免心急,但又不好强硬用刑,只能在一旁鼓吹道:“大司马,我看凡是这样的犯人都不会主动招认,恐怕不用刑是不行的。”
“如此岂不会落下屈打成招的嫌疑。”大司马一句反驳,弄得太子颇为不满又不好继续。
“玉瑶,你可知这鸳鸯佩是在何处发现。”大司马亲自问话,我也不敢怠慢。
“鸳鸯佩一直戴在我身上,是昨日禁军带我入牢前取下。”我如实回答,太子马上跳起来反驳道:“你胡说。这鸳鸯佩分明是在御膳房发现的,就是你在下毒的时候不慎遗失。”
“分明是你胡说,我的鸳鸯佩分明是昨日才被禁军取下。想必是你们要以此诬陷于我。”我丝毫不示弱,也大叫道。
大司马见我们吵得不可开交,一拍惊堂木,大堂瞬间恢复安静,他气愤的说:“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在此喧哗,既然说是禁军取下,那就传来昨日当差禁军一问便知。”
程昱一直冷漠的表情突然有些波动,他连忙拱手解释道:“回大司马,近日宫中出事,禁军一直严阵待命不敢怠慢,多日劳苦有人身体不支已经倒下,我见圣上转危为安,便让部分禁军修整待命,昨日当差之人一时无法找到,恐怕不能前来。”
大司马转面望向他,埋怨道:“禁军行事如此混乱毫无章法,岂不是你的失职。”无奈之下,他只好暂且停止对我的审讯,派人速速去查清,昨日当差之人,务必明日升堂提讯。
太子并非主审,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送回牢房,我想他一定是心有不甘,只盼着洛离能早点查明真相。
金雀儿见我安然无恙欣喜不已,不过她也分外忧愁的说:“今晚恐怕是个不眠夜,我看他们未必会安心等待。”
我点点头,心里也明白,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心急,刚刚入夜又重返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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