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苦,心头堵,难做比翼双飞鸟,而今彼岸自难忘。断魂桥,孟婆汤,心欲念君叹奈何,来世寻觅再相遇。
芙柳与十一皇子离世的第十日,我依旧把自己关在房中,谁也不见,任凭她们跪了一地,唉声恳求。洛离前几日还会站在门前,劝我,安慰我,不过终于有一日他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莫伤眼前人。”
我并不是怨他,却将怒火泄在他的身上,自然委屈了他,可我也顾不得这么多。
七月的蝉吵着让人心烦,我的心情也从最初的怨恨,变得悲伤,果然时间是最好良药,即使治愈不了伤口至少也能让你遗忘当时的痛苦,我与洛离也有半个月没见,之前那样对他心中不免有些愧疚,不知不觉中竟走到清心殿外,橙忆看着站在原地发怔的我,小声劝着:“娘娘,也该给王爷道个歉,那样的任性,也不见他动怒,反而吩咐我们小心伺候。”
我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心里面无比愧疚但嘴上仍旧倔强的说:“我怎么任性了,难道芙柳的死他不应该负点责任吗?”
橙忆叹了口气,可怜兮兮的说:“王爷真是不容易,西北遭灾,他要为难民负责,江南洪涝,他要对灾民负责,芙柳殉情,他也要负责,家国天下事,事事他都要负责呀。”
我回头瞪了她一眼,埋怨道:“你怎么和浊青学的油嘴滑舌了。”脚下不由自主的向清心殿走去,刚进了正厅,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于是停了下来。
“摄政王,西北的难民虽已经妥善安置,但是粮草本就不富足的西北大营,一边要照顾难民一边还要面对虎视眈眈的大庆新军会不会有些吃力呀。”这是史尚书的声音,听说近日他刚高升丞相之位。
洛离也同感危机的说道:“这正是我担心之处,难道户部就没有可解决的办法了吗?”
史尚书沉吟了一下,突然问道:“请问王爷,是否要寻求变通之法?”
“那是自然。”洛离斩钉截铁的说道。
“即使如此,为何后宫中人都说王爷是个认死理的人呢?”史尚书这句话从何说起呢?洛离似乎也有些不解,并没有急于回答,而后便听到史尚书继续说道:“王妃娘娘既然身体不适,不能为王爷排忧解难,为何不去问问侧夫人,说不定会找到变通之法。”
这是明目张胆的向洛离示威,没想到朝廷之事还牵扯到后宫,我想洛离现在的表情一定是气疯了吧,说不定会责骂他呢。事实却抽了我一个大嘴巴,只听洛离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如此,看来我今日晚些时候要去翊儿那讨教一下。”
我忍住想要进去的冲动,转身气哄哄的离开了,什么心中只有我,什么和她只是利益牵扯,明明就乐得像朵花,我一路走一路骂,实在气不过了就站在湖边捡起石子往里面扔,恰巧打到荷叶,它先是半低,而后又弹了起来,摇摇晃晃样子像是在说,‘打不到我吧。’
“你这个死叶子,看我不打漏了你。”说这话我便弯腰捡起地上的石子,接二连三的扔过去,可惜准确率太低,十个里面只中二三,其他都掉到水中,弄得它晃动的更加厉害,大叶子一扇一扇的更是可恨,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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