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给的小盒藏好,然后去明德堂蹭饭,顺便将打包的素菜孝敬父母。
用完了晚饭,乔珍珍拽着莫清扬单独去了书房。
和他说了自己拜神医谢千重为师的事。
莫清扬非常惊讶,他甚至是从女儿这才知道大名鼎鼎谢神医的名字。
“怎么回事?”
乔珍珍说起前两次偶遇谢千重的事,又说今天在明通禅师处第三次遇见,原来谢神医是明通禅师的好友,不知怎的就说到了收徒,然后自己就稀里糊涂拜了师傅。
莫清扬听完整个故事,陷入沉思。
“前两次的偶遇,也许并非偶然,甚至包括今天,都是谢神医有意为之。”
乔珍珍心里当然明白,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因为莫玉莹没那么聪明。
“您的意思是说,谢神医是有预谋的?”她瞪大了眼睛,“他难道另有所图?”
莫清扬摇头,“据我所知,谢神医淡泊名利,这几年行踪成迷,许多想寻他治病的人都没有头绪,说他图你什么倒不至于,大概是你有哪里入了他的眼。前两次见面,应该是他对你的考验。”
乔珍珍眨巴着眼睛,“可我没做什么呀——”
“世外高人的想法,不是我等能参透的。”莫清扬说。
“爹……您看这是件好事吗?”
思忖片刻,莫清扬道:“不完全是好事,但也不算是件坏事。”
“那您是同意让我拜他为师了吧?”
莫清扬笑,“我就算不同意,你不都已经拜师了吗?”
乔珍珍义正词严,“您要是不同意,我反悔就是了,跟师父比起来,自然还是您的意见更重要。”
莫清扬被这马屁拍的极其舒服。
“做人得讲诚信。”莫清扬摆手,表示不可,“你若真能学得你师父五六分本领,往后就没什么可让我忧心的了。”
“我师父他很有名吗?”乔珍珍问,“可我好像没怎么听说过他呀。”
莫清扬便说起有关谢千重早年治好了许多疑难杂症的事。
他看病不挑,穷人也看,富人也看,就喜欢挑战稀奇古怪的病,治好之后,诊金收的也怪,必须拿走一件对方的心爱之物。
最出名的,大概就是二十多年前曾医治过一富可敌国的商人。
“谢神医直接要了那人三分之二的家产。”
“那人给了?”
“给了。”
“哇——”乔珍珍感慨,“我瞧师父穿的衣服还有补丁,没想到他那么有钱。”
“这钱谢神医自然没有自己收,而是让那个富商,重修他出身的道观。后来那商人,直接将道观所在那座山,与临近的两座山买了下来,整个修葺,如今三座山全都隶属于第五道观,逐渐成了一个着名的风景游览点。”
“师父道号无为子,我本以为他是个云游道人。啧啧,没想到家大业大,以后有机会,我也要去看一看。”
“不过谢神医应该很多年都没回去过了,不过不妨碍想找他的人陆续去那边,不过连道观里人,都不知道他的踪迹。”
“对了爹,您可不要泄露我师父的行踪,对谁都别说,还有,我师父交待,我拜师这事,也别和旁的人说,最好连娘都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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