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晦气。”
一万好久没看乔珍珍怼人了，今天这出戏看的浑身舒爽。
“对，就是晦气！”它喵着补充。
“玉莹，你何必说话如此难听。”唐安宁出来劝架，“秦二姑娘说的不过都是事实。”
“我说了请，这还不够礼貌吗？”乔珍珍反问，“而且我说的就不是事实吗？不过确实啊——事实，有时候才是最刺痛人心的。”
秦舒怡咬着后槽牙，“果然市井传言不假……”
“行了，不想听。”乔珍珍打断她，不耐烦道，“我今日是出来逛街的，你们耽误我时间了。”
不等对面这三位反应，乔珍珍绕开她们，对掌柜道：“掌柜的，听说你们进了一批新货，都在哪呢？拿出来给我瞧瞧。”
掌柜是个三十多岁梳着妇人发型的妩媚女子，刚在她们言语来往时，神隐在一旁，这会听乔珍珍叫她，从旁边窜了出来，热情带路：“莫姑娘，请随我到二楼。”
来到二楼，这里的摆设显然比一楼的大路货摆法高档些。
有些饰品，单独用绒布垫托在展示柜里。
乔珍珍看中了一根打造精巧的凤钗，刚说让掌柜的拿出来看看，身后就有声音传来，“这支凤钗我要了。”
乔珍珍回头看了眼，还是那个秦二姑娘。
她假装露出不甘，皮笑肉不笑，“秦二姑娘大气，连价格都不问。”
秦舒怡不屑的斜了她一眼，并未接话。
乔珍珍又去看别的，接下来几次，都是她开口，就被秦舒悦截了胡。
一万生气起来，“这个人干嘛，老是抢你要的东西！”
“谁说都是我要的了。”
乔珍珍表面装的像是要一较高下，言语来往了几句，脚步却不疾不徐，在心里和一万说：“她爱抢就抢呗，就不知她兜里有几个钱。”
实际上她真正喜欢的，根本看都未看一眼。
今日买不成，改日再来呗。
有缘自会属于她。
眼珠一撇，乔珍珍看向二楼正中央，一个单独的玻璃展示柜里展出的，应该是镇店之宝。
一整副头面，华光宝彩，巧夺天工。
好是好，只是她如今这个年纪，大约撑不起来，再长个十岁，风情饱满时，才刚刚好。
“掌柜的，把这副头面拿出来我看看。”
“呵，这副头面……”只是这次话未说完，秦舒怡的胳膊被唐安宁拉住，朝她摇了摇头，“你已经买了很多了，还是算了。”
张清文却说：“买，都已经到这时候了，输人不输阵！”
秦舒怡说：“清文说得对，安宁你就是人太和善了！”
她对掌柜的道：“这副头面，包括前面那些，我都要了。”
“好嘞！”掌柜的笑的像是一口气吃了十斤蜜，手下的算盘啪啦啪啦打个不停。
“哼，听说莫尚书是出了名的穷，你识趣的话，还是别和我争，争也只是给自己添堵罢了。”
乔珍珍低头抚着一万，嘴角弯起得逞的弧度。
“气死我了，真想用钱砸死她们！”
一万心里那股子不服输的劲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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