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琛只是看起来古板严肃,我想就算你与他说了,他也不一定会反对。”
不一定。
说话还是比较严谨。
毕竟女子在家以父为天,出嫁则以夫为天,若夫君反对,女子多数不会去做,但面前的少女,骄纵的声名在外,楚琮还真说不好,而且她看起来是那种很有自己主见的女孩。
乔珍珍笑,在外面还是要给男人几分薄面。
于是没说她并不在意韩峥的决定,虽然她与楚琮一样认为,就算说了,韩峥也不会反对,当初他陪着去逛书店,她买了一摞医书,也没见他有意见,只是怕她用在他身上,反应很是有趣。
“我知道,他不是那般不通情理的人。”乔珍珍说,“他从前是您的伴读吗?都未听他说过。”
楚琮听话知音,这是不想聊告不告诉的话题了,便也不强人所难,配合着说起韩峥小时候的事。
“别看他如今沉稳可靠,板着一张脸,好像谁都欠他银子,小时候很是调皮。”
楚琮说起小时候组团去慈宁宫偷枇杷的趣事,“那时才七八岁,枇杷树高的很,我们都不敢爬,就其琛胆子大,跟个猴似的,几下就窜了上去,有次被嬷嬷发现,唬的我们都跑了,留他一个人在树上。”
“就他被逮住了?”
“后来他见我们都跑了,自然也着急要跑,不小心脚踩空,从树上摔了下来,倒把嬷嬷吓了半死。”楚琮眼眸带笑,月牙弯弯中满是回忆,“人倒还好,就是被树枝划伤了脸。”
乔珍珍诧异,“留疤了吗?我好像没看到。”
楚琮指了指右边眉头,“在这个位置,藏在眉毛里,不仔细看发现不了。”他笑了几声,“小时还以为其琛会成个秃眉毛,好在后来眉毛都长好了。”
乔珍珍随着他笑起来。
内心略有所动,这一刻,韩峥是个真人,而非她笔下死板设定男二的感觉达到了顶峰。
原来在她没有详细构思的地方,他经历着自己的童年,有欢笑有伤痛,是这个世界赋予他的。
而非是她。
“那下次见着他,我得仔细瞧瞧。”
“不过自从那件事后,国公夫人就管他严了许多,好些事都不许他做。”
林氏就他一个儿子,自然得万分小心。
特别是小时候,这个年代,孩子的夭折率非常高。
“但他一个习武之人,受伤该是家常便饭吧,国公夫人总不好拿根绳子将他拴在腰上。”
就她这段时间习武,都时常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开始夏香还担心流了好几次眼泪,但日子长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所以后来国公发现夫人将他养的太仔细,便让他搬出了内院。”
“那时他还小吧?”
“大约六七岁吧。”
乔珍珍点头,对韩家大房的了解更深了些。
要说养儿子,吴氏养儿子相对比较糙,这和乡野出身有关,从前农家子,很早就得扛起家里活计。
莫廷谨如今住的地方还属内院,他虽时常不着调,倒算不上娇气,吴氏似乎从没特别心疼过他,老嫌弃他文不成武不就,她月银二十两,莫廷谨就二两,对比之下,也是有亿点点可怜。
后面楚琮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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