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峥答的很快。
“但牛郎做了什么?”
韩峥犹豫了下,“偷了织女的衣裳。”
“对啊,他居然偷了织女的衣裳!而且在这个故事里,居然把责任推到了牛的身上,说是牛的撺掇,他才偷了织女的衣裳。这太离谱了,就像我做了坏事,全都推到了一万身上,说是一万指使我的。”乔珍珍边说边摇头。
一万:“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拿你举个例子而已,看你的灯吧。”
一万继续窝着,眼不错的到处看灯。
韩峥皱眉,这是一个他从未设想过的角度。
“这么说的话……的确,牛郎此人人品堪忧。”
“简直是人品洼地,这和街上的盲流,偷人家姑娘内衣,然后逼迫别人嫁给他有什么区别,不过因是神话故事,被美化了而已,也不知是哪个猥琐男编的。”
“那以后我们不过七夕了?”
韩峥见她如此不满,试探道。
“该过还是过,七夕本身没有错,那么多好看的灯,更没有错。”乔珍珍理所当然的说。
好吧……
她的想法,真让人难以把握。
韩峥以为说这一堆,是她对节日有什么不满,原来不是,她纯粹是不满意牛郎,也可能是不满意他刚才接了绣球,要去当别人的牛郎。
所以才用这种委婉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悦。
“快看,那边有盏很漂亮的五彩琉璃走马灯。”乔珍珍指着不远处一个摊位上的灯。
韩峥收回思绪,配合她道:“去看看,喜欢就买下来。”
两人边走边买,乔珍珍没再说起有关牛郎的话题。
她刚说那些,自有用意。
是怕韩峥觉得颜面有损,委婉的说明,她只是觉得牛郎配不上他,而非她在吃醋。
可惜韩峥理解错了意思。
又或许,他理解的并没有错。
……
灯会之后,距离婚礼只剩下一个月不到的时间。
这段时间内,新郎新娘在传统中已不再适合见面。
乔珍珍的嫁妆因谢千重的掺和,需要重新清点,而且清点的任务还颇为繁重,一直忙了快半个月才出新嫁妆单子。
清点时,她从其中挑出几方砚台,据说是历史悠久的石砚,最早可追溯到秦时,送给了莫卿扬。
有几幅古画,乔珍珍分辨了许久,才发现是着名画家顾恺之的画。
其中一幅,莫卿扬见后分辨许久,后惊为天人道:“这是据说已失传了的《洛神赋图》啊!”
乔珍珍大气道:“爹,送你了!”
莫卿扬犹犹豫豫,要知这种已失传的古画,可说是有市无价,价值连城。
眼见他要拒绝,乔珍珍马上道:“这儿好几幅呢,给您一幅,还有两幅,您拿进宫去送给陛下。”
莫卿扬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送陛下?”
“是啊,总是咱们家拿陛下的赏赐,按理说送礼得有来有回,就是咱家能有的东西,陛下也不见得能看得上,贵的咱们也买不起,不如就借花献佛,给陛下还个礼。再说了,咱们这家都是陛下白给的,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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