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神奇了,我若是能学上一二,是不是也可以这么神。
有了三轮车的加入,运送速度大大加快了,一切忙完,陈烨又把两样机械往储物戒中一收,它们就在两家人的面前消失不见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看你,如不是刚才是他们亲身经历,而田地又是整齐倒在地上脱了粒的麦秸,那刚才就好像是在梦中。
陈烨笑着招呼:“还愣着干什么?咱们去河里洗个澡,回去吃席。”
吃席自然不能光是两家人吃,得把德高望重的族老请来。三叔公、五叔公和六叔公就是陈家洼的三位族老。三人都是七十多岁了,特别是三叔公,已是快八十的人了,村里谁家有事,那他都是坐上位的存在。可今天不行了,有了陈烨这位二百多岁的老祖在,这上位他是说什么也不肯坐的。
三叔公特意带了族谱来的,他让陈慕云翻开族谱,细细查看,果然找到了有记载陈夜的那页。上面只有寥寥数语:陈夜,陈老实第二子,六岁时被仙人带走,再无音信。
说实在的,两家人虽然都得了这么大的实惠,可是对陈烨的身份还是有一丝怀疑的。这下在族谱上切切实实地查到了,这族谱可是做不了假的,两相验证,两家人对陈烨再无一丝怀疑了。谁能会未卜先知知道家谱上所记裁的事?
两家的疑虑消除,又都有些尴尬,原来咱们两家还是一位共同的祖宗的,那咱们两家曾经有过的一些不愉快那就太不应该了。
于是陈大牛的爹陈有粮就当众对吴翠花鞠了躬道了歉,为两家曾经有过的小摩擦表示了悔意。吴翠花抹着眼泪接受了陈有粮的道歉,她一个寡妇,拉扯一家子的心酸,只有她自个清楚。
陈大栓和陈大牛互表歉意就简单得多了,男人之间吗,没有什么误会是一碗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二碗,三碗。
李清雪提供的食材很丰富,又亲自指导两家的妇人精心炒制,这让吃席的众人可是很很地满足了一下口腹之欲。
席罢,送走三位叔公,陈烨让两家人坐在一起,他要给两家人说一下他对两家人的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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