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哼!肖爷爷,咱们开始上课吧。反正我看冷月霜都能给风云王看病了,哪里瞧得起我学的东西!”
“雨如,怎么说话呢。冷月霜,你就坐雨如旁边,冷家主早已和我说过你的事,以后只要雨如上课,你都可过来旁听。”
“是,先生。”
冷月霜神色淡淡的收回了卷轴,别人既然不领情,她也范不着上赶着巴上去。
“如儿,三年前你已经学全了基础,这三年老夫一直着重给你讲理着药理。现在,你说一下黄芪这味药的作用。”
冷雨如恭声道:“黄芪,又名绵芪,表虚自汗,阴虚盗汗皆可用之,如阳气不足所致的虚性水肿,可与防己,茯苓,白术等合用……”
“不错,再说说黄芪于补肾方面的考证。”
肖御医手捻着雪白的胡须,面上满上得意,冷月霜从这位老大夫的眼中,看到了此许的自得之色。
“《汤液本昌》、《本昌蒙筌》里说,黄芪入足少阴名门,足太阴经。《汤液本昌》又说,黄芪补肾脏元气,为里药,是上中下内外三之药。《本草逢源》指出,黄芪,补五脏诸虚。《本草思思辨录》说黄芪入太阳经故能上至于头,膀胱与肾为表里,故亦能益肾气以化阴而上升。”
“不错,你学得很扎实,雨如你是老夫见过最为灵性的孩子,所以,日后还要刻苦用功。不可骄傲自满。今天我们讲能够用于黄芪一般经方,验方……”
肖御医夸奖,冷雨如又得意了几分,倒是让上首的肖御医有些皱眉。
啪,啪!
肖御医用戒尺敲了敲桌案,刚刚两人眼神间的电光石火他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
待冷雨如收回目光,肖御医不动声色地继续讲课,冷月霜懒得和旁边这个小心眼的丫头计较,认真的听起课来。
比起这位侵淫中医,已经半只脚踏进了棺材的老大夫来说,不管是经验也好,还是中医方面的学识,冷月霜是比不上的。
她正听得津津有味,却不知这间房门外,正站着冷家家主冷重。
冷重一早上在外院是真坐不住了。昨天冷雨如和冷月霜吵起来,虽然叫他给压下去了。
谁的闺女谁知道,冷重怎么可能真的放心女儿和冷月霜在一起学习呢。
肖老的年纪着实大了些,要是那二女在肖老那里再吵起来,年青人没事,可别把肖老给气个好歹,所以,冷重一早上,刚刚吃过早饭,把今天的事情往后推了推,就匆匆的来到了肖老的院子。
在门外偷听了一会,似乎里头上课上得还算和谐?冷重心里是高兴的。
由其在冷雨如条条都答对的时候,人一得意,就会忘形,冷重作为家主,倒不会犯这种错误。
不过是手压在窗户上,使劲了一点。咔嚓,肖御医的窗户就这么被推开了一条缝隙,让站在外间的冷重身形一顿的同时,与屋子里头的肖御医对上眼。
冷重尴尬地笑了笑,就转身推门进入,“肖老,我来看看我那不肖女学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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