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太不是个地点了,shit!
现在裙子就这样尴尬地挡在胸前,她穿也不是脱也不是,可谓是进退两难。
江淮深缓缓来到她面前,将她受伤的手拉了过去。
“呃”,被烫伤的右手被他拉过去的时候蹭到了衣服的边角,痛得她轻哼了一声,同时,她身上的裙子少了一只手的提衬,几乎不受控制地要向下滑去,还好她眼疾手快,用剩下的左手拉住了险些滑下去的裙子。
他用手掌轻轻将她的手托住,然后朝她擦了药膏的伤口处吹了吹气,“我进来,只是为了做好一个丈夫分内的事情。”
他的动作极轻,像是对待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但他的眸中,却半分柔情也无,全然不复饭桌上那般宠溺的样子。
不过这样的他倒让她感到几分安心,因为这样才是他对她的正常态度,嗯,她还是比较习惯冷漠的他。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相安无事就挺好,事出无常必有妖。
“出于好心也好,或是其他什么也罢,我还要提醒你一句,你虽然是左家和江家联合送给我的礼物,但这并不代表江家所有的人都会喜欢你的存在。”
他说话的时候,眼眸一直盯在她手腕的伤口上,但他身上就是有一种气势,让人移不开注意力,仿佛他生来就该是焦点一般。
左苏夏听了他的话,垂眸“嗯”了一声。
无论是今天早上沈曼云主动提出办婚宴的事情,还是今天晚上饭桌上江淮深的突然变脸,这一切的事情无一都在像她昭示一个事实,那就是,江家水很深。
江家的人员组成非常复杂,而偏偏这样一个复杂的家庭,掌握着数以千亿计的财富,身处其中的人,每一个都心怀鬼胎,也就不足为怪了。
江淮深说完这些话,深深看了她一眼便将她的手放回去,摇着轮椅就进了里间的琴房。
听到里间传来流畅的琴声时,左苏夏才出了一口气,加快动作将身上弄脏的裙子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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