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偏偏到了现在就爆出她婚前背着准未婚夫跟别的男人开房这种事?明明很反常不合乎清理,却没有人对此有过任何一点深思,反而只知道一味对她不齿和唾弃。
这些人,左苏夏真是恨极了。
“怎么被我说中了没话说了?”江淮深挑着眉,将左苏夏的气愤当成了是恼羞成怒。
左苏夏对上江淮深的视线,那眼底的讥诮和看轻有那么一秒几乎让她整个人出离了愤怒。
她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反唇相讥,还好最后关头忍住了。
因为电梯到了底层,“叮!”的一声,拉回了左苏夏的理智。
她想起了自己此时身处何处,随即想到了自己还躺在医院的父亲,于是她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说了一句:“随你怎么想。”就没有再说话了。
有句话说的好,理解的你的人不需要你的解释,不相信你的人,你说什么都是苍白的辩解。
其实也不怪别人要这么想她,毕竟就连她最亲近的家人都不相信她,更何况别人?!
这样想着,左苏夏闷堵的内心就释然了。
从电梯出来,江淮深没有让左苏夏跟着自己,而是让她去给自己拿药。
本来这种事,每次都会有专人拿了送到江淮深手里,但是因为此时江淮深心里对左苏夏有偏见,所以他故意让她去跑腿。
拿个药而已,左苏夏不觉得有什么,她没有任何不乐意就去了取药的窗口排队。
排队的人并不多,左苏夏很快就拿到了江淮深的药。
正要离开去找江淮深,她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循声望去就见不远处一个身名牌定制西服,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的男子朝自己走来,熟悉的身形,儒雅的气质,左苏夏一眼就认出来是时舒尧!
“你怎么在这里?”左苏夏脸色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淡淡的,不冷不热。
时舒尧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左苏夏眼底下淡淡的一圈青黑,问道:“你这几天过得好不好?江家的人有没有为难你?”
左苏夏觉得时舒尧问得真是可笑,“你觉得一件礼物,还是一件瑕疵品,放在一个高质量要求的地方会有什么特别好的对待吗?!”
时舒尧没想到自己好意关心左苏夏,但她一开口就是嘲讽意味十足的话语,脸上就有些挂不住,“左苏夏,做错事的人是你,你现在做出这么一副样子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左苏夏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不过她也不想跟时舒尧废话那么多,反正从事情发生他就完全没有信任过她。
“我没有摆出什么样子,也不想摆什么样子,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你跟我一起生活那么多年,难道不清楚我是什么人吗?”左苏夏一直都是个很简单的人,人家对她好她就对人家更好,人家看不上她,她也不会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此时此刻,在她心里,时舒尧就是她不想理会的后者。
时舒尧被左苏夏的冷言冷语气坏了,他盯着左苏夏,脸色阴郁得吓人。
左苏夏没理他,自顾地说道:“好了,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我先生还在等着我呢。”
说着,就真的迈开步子。
“左苏夏!”时舒尧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臂,“好歹我们也曾经相恋一场,这才几天啊,你就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究竟是从来没有喜欢过我还是本性如此,根本就是个浪荡成性喜新厌旧的人?”
“时舒尧!”左苏夏第一次声严厉色地喊出时舒尧的名字,眼底跳跃的怒火恨不得能立刻将面前的男人焚烧殆尽,“请你说话放尊重些,你不相信我。不相信自己的眼光没关系,但是你别想用言语来侮辱我!”
她跟这个男人青梅竹马,从懵懂无知,到后来的相恋相守,虽然谈不上轰轰烈烈,刻骨铭心,但是朝夕相对,她是什么样的人,她不相信他时舒尧真的不了解。
如果她真的浪荡成性,喜新厌旧,那她何必一直守着底线不让时舒尧跨越?何必放着更好条件的男人不选,反而想要嫁给他这个一无所有,依附左家才能拥有今天一切的人?!
时舒尧还从没见过左苏夏如此气愤恼怒的样子,更不曾被她用如此嫌恶冷厉的语气对待过,他一时间很是惊愕,以至于忘了反应。
左苏夏趁着这档口立刻甩开他的手,往前走。
不想才走了两步,拐角的地方江淮深就摇着轮椅出现了。
他看了眼眼睛有些发红的左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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