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去多问,用脚趾头也能想到。
莫维珍的脸色越发差了,“你以为我把你弄到江家去干嘛的,真是什么忙也帮不上吗!”
突如其来的训斥让左苏夏一脸懵逼,她……这又是怎么了。
“夏夏,你虽然嫁到了江家,但是好歹我们左家养育了你这么多年,你可别一点良心都没有,这次竞标很重要,要是左家拿不下来,损失会很大,而且你手里也有公司的股份,这也关乎着你的利益,你不明白吗?”
左苏夏对于公司的事确实不太明白,可是,她要是帮得上忙也不至于拒绝。
她也是没有办法啊。
“妈,你冷静点好吗?你听我解释,我在江家也是——”
“行了,我不想听你多说什么,我就问你,这件事你到底能不能帮忙了!”莫维珍皱着眉头质问。
左苏夏很无奈,“我真的没办法,妈——”
“别叫我妈!”莫维珍一口打断,“我生你养你有什么用,一点忙都帮不上,还不如养条狗呢!”
莫维珍说完拿起包包就走了。
左苏夏愣愣地坐在位置上,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看着自己,她真是不敢相信,自己亲妈居然说养自己不如养一条狗。
她有些难过地扶额,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然而,不管日子过得有多艰难,都还是要坚持下去,可左苏夏绝对想不到,莫维珍因为上次要她帮忙,她没答应,莫维珍就做了一个更加残酷的决定。
这天左苏夏正在家里,却忽然接到了医生的电话,说是要停止左向南的治疗。
左苏夏整个人都懵了,为什么忽然要停止父亲的治疗,一切都好好的,该给的费用她一直都在给,凭什么忽然就要停止。
在左苏夏的质问之下,医生告知左苏夏这是莫维珍的意思,他们要尊重家属的意见,然而,要他们通知左苏夏却也是莫维珍的意思。
左苏夏顿时就明白了,莫维珍是要拿父亲的生命来要挟自己啊!
真的是这样吗?难道就因为那个项目她身为妻子就要这样罔顾自己丈夫的性命?
左苏夏不明白自己的母亲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个人。
她不能坐视不管,一定要回左家一趟,她要问个清楚明白!
这段时间江淮深也一直在家里,左苏夏基本都在照顾江淮深,她要回左家也要跟江淮深打声招呼。
江淮深说道:“你这才过来几天就想家了?”
“不,我家里发生了一点儿事。”左苏夏说,她的脸色很不好,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江淮深想起先前时舒尧的事,心里难免还是有些芥蒂,直接问道:“是不是因为时舒尧?”
左苏夏摇头,“跟他无关。”
看来她是不想把具体的事情告诉自己,不然的话自己这样问她肯定已经说了,江淮深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左苏夏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自己没权利要她去或者留,她问自己,也不过是尊重自己。
江淮深道:“那你去吧。”
左苏夏点头,她回房拿了包包。
江淮深想想觉得有点儿不放心,又加了一句,“我让秦叔送你。”
“不用,没事儿,我自己回去就行。”这趟回去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秦叔在自然是不好的。他的所见所闻指不定就要告诉江淮深,自己家里的事左苏夏不太愿意让别人知道。
“那你早点回来。”身后的江淮深嘱咐道。
左苏夏愣了一下,回头看了江淮深一眼,总觉得江淮深似乎越来越关心自己了。
江淮深见左苏夏愣愣的,皱眉道:“怎么?这不像是一个丈夫应该说的话?”
“没……”她只是有些不习惯,想自己当初刚来江家的时候,江淮深就一而再的强调自己只是个礼物,此刻却又把他自己定位成了丈夫。
“那你还不走?不是很急吗?”
“哦是!”左苏夏连忙甩了甩脑袋,匆匆出门了。
在前往左家的一路上她都在想一件事,她的母亲怎么会变成这样,好像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她就完全成了两个人,一个人怎么能变得这么快,左苏夏甚至觉得,要不是那人确确实实是自己的母亲,她都要怀疑是别人贴了自家母亲的人皮面具在搞事。
左苏夏头很大,她想起了莫维珍的一切,想起了左向南还好好的时候,那时候一家人真的挺幸福的。
然而曾经的所有细节现在回想起来却让左苏夏发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似乎莫维珍从小就没抱过她,从来都是家里的下人在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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