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种话来,要知道,以前只要一提到左向南,左苏夏可是愿意做任何事情的,她狐疑地问道:“夏夏,你认真的?”
左苏夏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你说呢。”
莫维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就开骂了,“哼,到底是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怎么?你现在也觉得钱更重要了是吧?你爸也真是够可怜的,竟然生了你这样一个不孝的东西!”
“我难道不是你生的吗?”左苏夏冷冷笑着,她不可能不顾自己父亲的性命,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莫维珍到底能绝情到什么地步,结果只要一扯上利益,她竟然能连自己的女儿也一起骂。这样的母亲,左苏夏真没见过。
莫维珍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左苏夏,冷冷地说道:“左苏夏,我不跟你扯,我最后问你一句,手里的股份你到底交不交?”
左苏夏笑了起来,笑得比哭还难看,她并不是没有选择,除了跟莫维珍服软,交出自己手里的股权,还有另外一条路,那就是去找江淮深帮忙。
“这么大的事,你总得让我考虑几天吧?”自己一个人没有主意,找江淮深没错,在江家,江淮深现在已经算是唯一一个能值得她信任的人了。
“你觉得是你爸重要,还是这个东西重要?”莫维珍绝情地说。
左苏夏狠狠握着拳头,牙齿几乎咬碎,“你……你真的这么绝情吗?”
“你最好现在就做决定。”
莫维珍怕夜长梦多,反正她了解左苏夏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绝对不会不管左向南,一逼她,肯定能成,反正左右她都是恶人,也没必要在左苏夏面前保持什么好妈妈的形象了。
左苏夏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她不是一个愚蠢的女人,莫维珍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很显然是在谋图左氏财产,父亲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就要这样送给莫维珍吗。
左苏夏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怎么样!
父亲更加重要啊。
左苏夏几乎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好……我答应你。”
莫维珍道,“你在门口等我。”
左苏夏于是就站在大门外等莫维珍。
莫维珍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她没有让左苏夏进去,而是把文件递给左苏夏,“签字。”
左苏夏打开一看,这分赫然就是股份转让协议。
“快签吧。”莫维珍催促。
左苏夏颤抖着手,在协议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莫维珍喜出望外,眉眼中都是喜色,她按捺住自己的喜悦之情,接过协议,对左苏夏说,“你放心,我答应了你的事自然会做到。”
左苏夏忍住眼泪,嘲讽地说:“你开心了?”
莫维珍皱眉道:“别说得这么难听,我都是为了左家着想。”
左苏夏无话可说,转身便走。
既然莫维珍不拿她当女儿,那么她也不需要把她当母亲,一切,都过去了!
偌大的左家其实并非就莫维珍跟下人在,此时跟莫维珍在一起的还有时舒尧,时舒尧此时此刻就坐在二楼书房的沙发上,他没有露面,却一直看着莫维珍跟左苏夏打电话。
左苏夏走了,时舒尧才有些不忍地开口,“真的要这样对她吗?”
时舒尧心里是有左苏夏的,十几年的感情不能说没就没了,而且左苏夏也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倒是他……
送走左苏夏以后,他一直很后悔,可是后悔有什么用呢,左苏夏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跟自己已经没关系了。
“舒尧,你在说什么?难道你心软了吗?”莫维珍的眼睛稍稍眯了起来,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时舒尧会说出这种话来。
时舒尧没有说话,是的,他是心软了,他发现自己还喜欢着左苏夏,而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是愿意看着自己的女人受苦的。
看到时舒尧如此反应,莫维珍又气又恼,“你在想什么,你别忘了是谁把我们害成这样的,如果不是左苏夏母子,你小时候会受那么多苦吗!”
时舒尧低下头,他没办法去与莫维珍对视,却也同样没办法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受苦。他就像被卡在了墙缝里,横竖左右都没办法出去。
“现在才刚开始你就心软了,以后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莫维珍斥责着时舒尧,一边疾步走过来,一把抓起时舒尧的衬衫,扯开时舒尧胸前的衣襟,喝道:“你看看!你自己好好看看!你要是现在放弃,对得起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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