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吻了吻。
左苏夏有点儿不习惯,却也没挣开他,不得不说,江淮深说得很有道理,而且就好像要是她不原谅江淮深,就是她太狠心了。
“童珊不也叫你一声嫂子,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也姑且把她当做妹子一回吧,好不好?”江淮深的语气是少有的温柔。
左苏夏又是个容易心软的人,三言两语就被他哄骗过去了,“那你看她现在要把孩子生下来怎么办?”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江淮深心里有谱,他觉得童珊很可能没怀孕,哪有可能就那么一晚上就怀孕了,他又不是种马,有那么准。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让我来处理吧。”江淮深说。
左苏夏倒也是想管,但是她管得着吗?再说童珊要是真的把孩子生下来,江淮深的名誉一定或多或少会受损,江淮深自己也知道,他应该也不会怎么姑息童珊。
想到这个,左苏夏心理稍微好受了些。
只是,这件事在左苏夏心里埋下了个阴影,无形之中让她跟江淮深有了些许芥蒂。
几天下来,她对江淮深也不怎么理睬。
日子就在莫名的堵心中,一天天过去,左苏夏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尽头。
A市的天气进入秋季之后,炎热散去,气温渐渐变凉。
不过,与大都数地方秋高气爽的天气不同。
这边经常阴天,动不动就下雨,还好左苏夏并不讨厌雨天,不然真的会烦死了。
这天又是雨天,早饭过后,江淮深被突然过来的韩奕栽了出去。
左苏夏目前对江淮深都不太爱搭理,所以就没问他出去是什么事,江淮深也没有说。
左苏夏一个人闲着无事就去江淮深的书房找了本地理杂志,坐在窗边,一边听着秋雨淅淅沥沥,一边翻看着书上的风土人情。
心情总算有了片刻的宁静放松!
因为没有人打扰,左苏夏这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
大概十点半,厨房的秦嫂忽然过来敲门,“大少奶奶,你要的川贝琵琶膏好了,你是现在喝还是等下午饭过后再喝?”
左苏夏的嗓子最近总是干痒得厉害,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就会咳得厉害。
因为正在备孕,不好吃药,左苏夏就打电话问了贺霁有没有别的好的办法。
贺霁就给了她一个食疗的方子,川贝加琵琶慢火熬制成膏,每日一盅,饭前或饭后半小时服用都可以。
左苏夏得了方子以后,找了很多地方才买到琵琶。昨天吃了一盅,效果确实不错,夜里的咳嗽减轻了许多。今天一早她又让厨房的秦嫂给熬了一盅。
这里听到秦嫂的问话,她想了想,就说:“麻烦你现在帮我拿过来吧。”
饭前喝比较好,昨天是饭后喝的,她的胃有点儿撑不住。
“好类,那我这就去拿了送过来。”秦嫂是看着江淮深长大的江家老人,对江淮深一直很好,爱屋及乌,对左苏夏也不错。
说着,转身就回了厨房,没一会儿就端着遮盖严实的炖盅走了出来。
经过客厅的时候,童珊正好施施然从楼上下来。她见秦嫂手里端着一个炖盅,立刻就知道那是左苏夏的东西。
自从“怀孕”的事在这个家里爆出来之后,童珊就像个胜利者一样,憋足了劲时刻都想找机会为难左苏夏。只不过江淮深一直在旁边护着,童珊闹了几回都没能满意。
今天江淮深不在家,简直就是个难得的大好机会。
于是,童珊想都没想就张嘴喊道:“秦嫂,你等等。”
秦嫂听见童珊的声音,脚步立刻停了下来,“珊珊小姐,有事儿?”
童珊一边继续下楼,一边盯着秦嫂手里的炖盅故意问道:“你这手上拿的是什么?”
秦嫂没有多想就告诉童珊,“这是川贝枇杷膏。”
“哦?”童珊其实昨天就注意到左苏夏的这盅特殊炖品了,她知道这是润燥的好东西,秋天吃最好不过了。
不过昨天江淮深在,左苏夏动作也麻利,她就没找到机会做些什么。
可今天江淮深不在家,而且刚出锅就被她遇到,童珊觉得自己要是还眼睁睁看着秦嫂把东西送到左苏夏手里,那她就傻了。
“秦嫂,我听说这川贝枇杷膏吃了对喉咙还有肺都很好,刚好我这两天嗓子挺不舒服,又不能吃药,吃这个正好,你把它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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