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张了张,想说两句什么哄哄他,话到嘴边想起一件事。就把哄人的话吞了回去,“对了,淮深,我刚刚回来的时候你后妈正好在跟人打电话,好像在邀请人这个礼拜六晚上到家里来做客,不知道是不是要开晚宴。”
左苏夏刚刚本来想问的,后来一想没必要,如果沈曼云真的要在家里开宴会,肯定会说出来的,她没必要浪费口水再问一遍。
当然,她不问不代表她不关心,因为沈曼云这个时候设宴请客很奇怪,又不是什么节庆日,家里也没有人生日什么的。她反正觉得以沈曼云的为人她不会无缘无故在家里设宴!
不过,江淮深的反应就平淡多了,“她想开就开呗,反正家里不是没钱请不起客。”
“淮深,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很奇怪……”
“我知道,”江淮深打断她,“她不管做什么无非就两个目的,一是为了江淮霖,二是为了对付我。”极少会有第三种可能,除非是他父亲开口指定她去做的。
但是设宴请客这种事,父亲一般不会主动要求沈曼云去做,所以就只能是前面两种可能。再结合韩奕最近的汇报,江淮深对于沈曼云的心思早就一清二楚了。
“她是想对付你是不是?”左苏夏从江淮深的表情知道了沈曼云的心思,脸色就变了。
“没事,”江淮深安慰她,“我猜她是想把童珊怀孕的事抖出去,但是你跟我都知道童珊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她如果执意要那样做,牺牲的是童珊而已,伤不到我分毫。”
而且,如果她真的那样做了,父亲知道了肯定会大发雷霆,到时候她也别想什么事也没有。
“真的没关系吗?”左苏夏还是有些担心。
“嗯,你不用担心,没事的。”江淮深特别的淡然。
左苏夏只能选择相信他了。
“你回家有见到你妈妈吗?”江淮深不想她多想,就转移了话题。
果然,左苏夏整理衣服的动作一顿,接着摇摇头,“没有,我回去的时候她已经出门去打麻将了。”
“哦,那你就拿了衣服就回来了?”
左苏夏沉默了一下才抬起头去看江淮深,“其实我见到时舒尧了,今天他在家。”
江淮深嗯了一声,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左苏夏继续说道,“我跟他吵了一架。”
江淮深的眼里立刻多了一份询问。
“他竟然问都没问我就搬到我的房间住,然后还冷嘲热讽巴不得我在江家过不下去,我气不过就跟他吵了起来。”左苏夏不想隐瞒江淮深任何事情,反正连之前莫维珍丑陋的面目她都告诉他了,也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尤其是涉及时舒尧,左苏夏觉得自己还是有什么事都跟江淮深说清楚比较好,免得哪天莫名其妙又被误会了。
江淮深静静地听完左苏夏的话,眉头忽然皱了起来,问左苏夏说:“他搬去你的房间是不是因为他一直没有放下你?”
“啊?”左苏夏有点反应不过来。时舒尧怎么可能会放不下她?她觉得他从来没有爱过她才是真的。
如果真的有感情,他又怎么会一点都不相信她?又怎么会发生了那种事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她当成礼物送给别人?!
“你觉得不是吗?”男人更了解男人,江淮深从角度去看时舒尧就是这样觉得的。
时舒尧绝对是事后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放不下左苏夏,但是江家的显赫地位摆在那儿,根本不是他有能力可以改变的,绝望痛苦之余就想找个什么方法慰藉自己对左苏夏的相思之苦。住进左苏夏的房间大概就是时舒尧对自己唯一的慰藉了!
“是这样吗?”左苏夏一派茫然。
如果江淮深说得是真的,那她只会觉得时舒尧可笑。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莫及。那又有什么意思?简直有病!
“夏夏,我问你件事,如果,我是说如果时舒尧愿意重新接受你,你会——”
“不会!”江淮深的话还没说完,左苏夏已经态度坚决地摇头了。“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我也不会再回到他时舒尧的身边。”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了就一辈子都无法泯灭,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是永远错过了。她不是圣人,她无法做到好了伤疤就忘了痛,当初时舒尧带给她的绝望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左苏夏态度如此明白坚决,江淮深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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