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根本还没放下?害怕一开口就会泄漏自己深藏在心底的感情?夏夏,以我对你那么多年的了解,你绝对不是一个翻脸就无情的人。”
左苏夏被他弄得肩膀生疼,秀丽的眉头蹙成一道,她愤怒地开口:“时舒尧,我拜托你别再自我感觉良好了行吗?你喜欢从我身上找优越感我无法阻止,但是很抱歉我不会配合。”
她不是没有喜欢过他,是他自己没有好好珍惜她的一颗真心。
当初她那么绝望那么无助,如果他肯在事后第一时间对她伸出手,又或者是不要那么冷漠无情转手就将她送人,那她对他的那份情意应该还会在。甚至只要他还肯接纳她,她一定会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付给他,什么都愿意为他做。
只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有些错犯下了就是犯下了,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不!夏夏,你……”时舒尧不死心,还想说什么。
“够了!”左苏夏却打断他,用力将他的双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推开,然后后退两步以防时舒尧再靠上前来,“难听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也不想以后每次看到你就想起今天你可笑的行为,所以请你自重些,别让我瞧不起你!”
事实上如果时舒尧现在不是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左氏,左苏夏根本懒得跟他废这番口舌说那么多。
而且她说完这些之后也不想再跟他有任何拉扯或者废话,立即转身就走了。
从洗手间方便完出来,左苏夏站在洗手台前一脸轻松。
刚刚该说的话她已经跟时舒尧说清楚了,他以后应该不会再对她抱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了吧?她不是个喜欢暧昧的人,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尤其她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一言一行更应该要对得起自己的身份才是。
左苏夏洗了把手,顺便给自己补了下妆才脚步轻快地走了出去。
不想——
“夏夏!”时舒尧竟然还在原地等着。
左苏夏所有的耐性瞬间一扫而空,她停下脚步,整张脸沉了下来,“时舒尧,你有完没完啊?你是不是一定要逼得我再次陷入绝境你才会罢休?”
左苏夏用的是‘再次’这个词儿!有些事她虽然不想去查究,但是不代表她真的就是什么都不知道。霁宝的分析,莫维珍的行径,整件事之后最终的得益者究竟是谁,这些一件件加起来都足够说明真相。
她只是不想撕破那层皮,不想左家成为笑柄,不想左氏因此而陷入更加艰难的局面罢了。所以她才选择了自己一个人默默忍受了所有的一切,但是这不代表她就得将秘密死守到底,不代表时舒尧就可以这样咄咄逼人妄想再次扰乱她的人生。
时舒尧也注意到了左苏夏嘴里的“再次”!只不过他没有多想,只以为她说的是当初他逼她嫁给江淮深那一次。
这件事他也很后悔,他最近时常忍不住会想,假如自己当初并没有放弃她,是不是一切就不一样了?
“夏夏,我没有,我不是……”他只是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而已。
“没有就最好,那麻烦你现在,立刻就从我眼前消失,我不想再见到你,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左苏夏的话又急又狠,字里行间完全没有一丝念旧情的意思。
时舒尧满脸惊愕,一抹伤痛跃然于眼底。他做梦都想不到,左苏夏真的如此绝情。
左苏夏没空也没心情理他,因为她在时舒尧的身后发现了江淮深的身影。
她顿时有些慌急,生怕江淮深会有对她有所误会,“淮深……”
江淮深眼神一片清亮,对着左苏夏勾了勾唇角,“你去了那么久都没回来,我怕你有什么麻烦就过来看看。”说话间,他的视线快速地从时舒尧身上扫过,锐利逼人。
时舒尧对上他的目光,心下莫名地一阵寒意。他动了动嘴唇,话还没说出来,江淮深已经摇着轮椅无视地越过他到了左苏夏身边。
“淮深,我跟时舒尧,我们……”左苏夏不知道江淮深到底听到了多少她跟时舒尧的对话,她觉得自己最好还是解释一下,虽然她问心无愧,但是她还是不想被江淮深误会。
“没事,你们本来就是旧识,宴会上见到聊两句很正常。”江淮深一开口就表现出对左苏夏绝对的信任,眉眼间一派和颜悦色,看得出他和那次在医院的时候不一样,这一次他确确实实是心口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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