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推荐给我的。”
“对，603所那边的一个客机项目。”常浩南点了点头。
正在埋头写评语的刘洪波听见这句话笔锋一顿。
至于成绩么，自然是毫无悬念。
在常浩南的答辩结束之后，后续的答辩流程自然是要快上许多。
噗嗤——
不过无论如何，他肯定是没办法继续装作局外人了，只好抬起头，露出了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
这次之所以整出这么大的阵仗，一方面是因为杜义山申请让常浩南直接读博士，另一方面则是刚刚从川省回到京航的刘振响听说有这么个学生之后，非常有兴致地表示一定要来看一看。
“刘院士您过奖了，像常浩南这样的学生，我真要是自己培养的话，恐怕也会有点吃力，所以才想着介绍给老师认识。”
刘振响看着刘洪波的表情哪还能猜不到这背后的来龙去脉，一边暗道自己这个老朋友果然玩阴的，一边继续说道：
“小刘啊，这件事情上你也别觉得委屈。”
“老杜可以提供更大的平台，去让他自己得到锻炼和发挥，在这方面，你肯定是做不到的，最后只会把这种天才给埋没了。”
啥？
推荐？
这个说法跟实际情况恐怕还是有那么亿点差距。
杜义山从一摞面试成绩单中找出了常浩南的那一张，然后递给了唐林天：
就在刘洪波忍不住腹诽自己老师的时候，只听到坐在另一边的刘振响开口夸奖道：“年轻人眼光和觉悟不错嘛。”
所以周书万对此一无所知很正常。
后者同样是参加保研面试的一员，自然也提前来到了学校。
“浩南，你也面试完了？”
明明是您老从我这把人抢走的好吧？
而且还是当着我这个正主的面。
另外一边，结束了面试的常浩南在前往杜义山办公室的楼梯上遇到了周书万。
看着常浩南关门离开的背影，刘振响示意答辩秘书先不要去叫下一个人，而是拧开旁边放着的保温杯盖对旁边的杜义山说道。
不过他的表情不是很好，考虑到张是七划而周是八划，大概是在刚刚等着面试的时候，又一次碰到了张漫。
“那关于直攻博士的事情，就交给唐院长了。”
一把无形的尖刀插入了刘洪波的心头。
“对了，等会这边结束，估摸着……30分钟之后吧，你到我办公室一趟。”
“老杜，伯乐当得不错。”
“对，杜院士让我到他办公室等他。”常浩南加快步伐，二人一同走上楼梯。
杜义山摆了摆手示意先暂停这个话题，然后对旁边的答辩秘书说道。
呵，就是在嫉妒。
“实际上这个说法不准确，这样的学生，就算是老杜和我，培养起来也会很吃力。他需要的不是培养，而是机会。”
“行了，让下一个学生进来吧，咱们快点结束，别让小常等太长时间了。”
除了诸如核武器这类特殊工程之外，大多数涉密项目的参与者也不可能一直维持与世隔绝的状态，因此这样半真半假才是正确的保密姿势。
否则一个人明明在航空部门工作，但对于自己从事的项目却缄口不言，那傻子都能猜出来你在干嘛。
我发现我竟然不知道怎么看首订……那就先把盟主的加更更了，明天去问一下编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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