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弹。
歼轰7的起落架舱设计在机身里面,好处是腾出了机翼空间给大尺寸的弹药,缺点就是占据了相当大一部分机体空间。
实在已经找不出空闲地方了。
所以训练大纲里面,机炮对空对地射击都占据了相当大的份额。
工程上的很多东西,如果没有师傅带,那就只有吃了亏才能进步。
如果不拆机炮,那就只能拆掉机腹中线的挂架。
更麻烦。
所以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按你说的方案改。”
唐长鸿扶着飞机侧面低头思考了一下。
90年代中后期,航空兵部队的训练方式和组织能力还都远没有后来那样灵活。
“机头位置肯定还是要留给原来的平板缝隙天线,这样我们就需要两根天线分别负责下半球和上半球的被动信号接收。”
“不必要的设备?”
常浩南逐条说着自己能想到的经验,这些都是前世在十几年的工作中总结出来的。
比如就在今年年初,空军搞的新战法演训,那都是要在全军层面上进行动员的。
至于让电子战飞机去狗斗这种事,更是正常人都干不出来……
你现在搞出一种没有机炮的飞机,那就意味着要么更新训练标准,要么把电子战飞机作为一种新的飞机类别,弄个全新的大纲出来。
另一方面也确实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案了。
总之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实际上这也是后来几种电子战机的通行做法,毕竟随着时代发展和近距格斗导弹技术的进步,能用上机炮的空战已经越来越少。
新型号飞豹的总负责人唐长鸿还是比较顾虑。
这个“干扰系统一开始工作飞机就会自动投放红外诱饵”的故障当时困扰了项目组很长时间,最后才发现是由于公共电源内阻耦合所导致的。
站在飞机旁边的姚梦娜和唐长鸿都是一愣。
总之牵一发而动全身,远不是一句“没有机炮那就不练了”能概括的。
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由于近三十年以来航空兵的整体训练水平都实在一言难尽,如果不搞这种严格限制,把基本功先给整明白,那简直不知道要搞出多少幺蛾子来。
训练标准涉及到考核标准,考核标准又涉及到考核成绩,而在和平年代,考核成绩则跟评奖评优、职务晋升等一系列人事工作强相关。
“关于飞机的空间问题,虽然机体结构没办法大改,但我们可以拆除一些不必要的设备,至少把被动雷达用的接受天线得装进飞机里面去。”
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把这架独苗飞机的编制先跟北海舰队的那几架运8平台特种机丢在一起。
“上面我们可以稍稍改造一下飞机的垂尾,而下面么,就装在原来机炮的位置。”
“就比如机炮。”
而在这个华夏空军连导弹化都没完成、超视距作战能力更是只有寥寥几十架飞机具备的大环境下,机炮格斗对于相当多一部分单位来说都是主要,甚至是唯一的作战方式。
总之,在常浩南并不算深度的参与之下,这架歼轰电7改造工作的最后阶段还是一路顺利地推进下去了。
如今距离一架完整意义的“野鼬鼠”,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块拼图。
反辐射导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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