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望了望疏朗的树梢,没有树叶,枝头空旷。在浓重黑色的夜幕上,有一钩微黄的弯月,弓刀似的,再就是稀疏的几颗星子,星星像是镶锲上去的遥远而渺小,看上去就像是订在天上有夜光的钉子。
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那一片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落,铺落在地上。
雪让人的感觉只有一个字——冷。大地一片银白,一片洁净,而雪花仍如柳絮,如棉花,如鹅毛从天空中飘飘洒洒而下。
“关个窗这么磨叽~看来你是不想救人了吧…”翎宣身后传来娘炮淡淡而又欠揍的声音。
“砰…”翎宣愤愤关窗,由于关的大力发出很大声响,窗户晃了晃。
“给我小心点~关坏了你赔呐?”娘炮斜着眼出声道,顺手从身侧茶几拿起茶盏。
“你看起来那么有钱,还需要我那点破银子?”翎宣翻白眼。
“哼。”娘炮转头,冷哼。“哪个正常人会嫌钱多…”
“庸俗。”翎宣不满。
“不与你计较。”娘炮懒得翎宣多说。
“不计较了?那就该跟我说说药方了吧?”翎宣提醒道。
“哼,这其一你已吃过,那么该知晓我这有了吧。”娘炮诡异一笑。
“然后呢?”翎宣一阵寒意,看娘炮这笑,准没好事。
“蚂蝗,滋味如何啊?我看你吃的时候可是能将碟子一并吞入下肚的。”娘炮邪邪的笑。
“我之前又不知道那碟是什么…”翎宣苦着一张脸,要是早知道,打死自己也是不要吃的,甚至是看都不屑看的。都是这死娘炮,丫的好端端的吃什么不好,还蚂蝗,恶,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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