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家自个儿喜欢,你管我?”娘炮对翎宣表现出了不屑。
“好…我不管,只要你能乖乖救人去。”翎宣朝着娘炮一个白眼,对此很是无奈,救两人都不肯还当个神医有什么用?
“银家可不听你的~现在这时间呢~可是睡觉的好时候~有事呀~明天再找银家好好谈~”娘炮一甩手帕,直接翻脸不认人,手推着轮椅就此离开。
“妙叔,别让他走。”翎宣朝着妙叔大大的喝了一声。
“好嘞…”妙叔大掌一拍,便将正往着一边退去的娘炮阻挡住了,妙叔拉着轮椅手柄,娘炮就算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是推不动轮椅的。
“娘炮,你现在可是在用睡觉的时间来拿两个人的生命抗衡,要是你一觉醒来,穆彦他们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你良心过的去么?你以后还能睡个安稳觉么?”翎宣歪着头,嘴角轻勾了起来,“要这事传出去,你这神医府的牌匾也该被卸掉了吧?”
“如此~你是在威胁你眼前的小美人么?”娘炮思索了下,一抬头,向着翎宣猛眨了眨眼。
“差不多咯…”翎宣笑,利诱算不上,威胁差了点儿,手一抬指头一勾,翎宣大大咧咧的在前方带路,“妙叔,我们走。”
“姑娘,少主就在之前住过的房间。”妙叔好心向着翎宣提醒,有些担心翎宣不知道具体位置在哪里。
“嗯,对了妙叔,你不是穆彦的手下么,可为何一直都待在神医府啊?”翎宣问向妙叔,心中不解。
“姑娘,这老夫说来惭愧啊…”妙叔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笑了笑。
“怎么说?”翎宣不解,有些好奇妙叔为何没有追随自己的主子。
“…老夫这张脸啊,已经离不开神医这秘方了,只要一日不敷蚂蝗,不单单心里像是少了快什么东西,这张老脸啊,也觉得老了很多呐。”妙叔笑了笑。
“有这么夸张么?”翎宣不信邪的转身,打量了下妙叔,只见妙叔脸上的蚂蝗碎碎已经干涩成一片一片的了,还有一片正从妙叔脸上脱落,飘飘然于娘炮的发冠之上,一张脸上白一块黑一块,像是干涸的土地,有些怪吓人的。
“翎宣你要不信~银家可以牺牲一下给你试试的~”娘炮朝着翎宣一个挑眉,抚媚至极。
“你?还是算了吧,我观察妙叔就行了…”翎宣耸了耸肩,直接将娘炮说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姑娘…”妙叔开口。
“停,妙叔…我还年轻,不用担心会变成黄脸婆的,倒是妙叔你,是不是该去洗把脸了啊?”翎宣指着妙叔的脸,不敢去碰触。
妙叔一听翎宣的话,第一反应就是摸向了自己的脸,一抹脸。一把干涩的生了脆的像是纸片一样的黑色蚂蝗碎碎,纷纷飘向了娘炮的头顶。
“我来推娘炮就行,妙叔可以去洗洗睡了哦…”翎宣善解人意的朝着妙叔笑了笑。
“姑娘都开口了,我妙叔当然义不容辞。”妙叔一听翎宣的话,一股子兴奋劲,将轮椅交于了翎宣。
“好,妙叔慢走…”翎宣向着妙叔拜拜了两下手,看向娘炮的头顶,笑的一脸的奸诈。
“妙叔可是穆少主的手下,他能这么快去睡,银家呢?”娘炮一抬头,脸上有些愤愤之色。
“你又不是妙叔,谁让你是神医呢?有病人需要你的帮助,你自然是不能睡的呀。”翎宣居高凌下的望着娘炮,这种感觉真好。
“妙叔脸都敷好了,可银家还没敷呢…”娘炮想尽办法的想要逃脱责任。
“妙叔年纪大了不一样,你看看你脸都能挤出水来了,少敷一次又不会怎样?”翎宣捏了捏娘炮的脸颊,看向不远处灯火通明的房间,脚下的速度快了几分。
“你又得不到好处~这般的为他们操着心…何必呢?”娘炮一拍开翎宣伸过去的魔爪,一脸的不屑,看向翎宣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名白痴一般。
“娘炮,我最后申明一遍,他们不是大街上随随便便就能碰到的陌生人…他们是我的朋友,他们有恩于我,我若置他们于不顾,我会对不起我自己,更会对不起他们的,好不好?”翎宣眼眶中有些湿润了起来,“他们会受伤,有我的缘故在里面…”
“这是你的事,与我可没关系~”娘炮想逃脱责任。
“这说的可就不对啊…在医生里面呢,我只认识你,当然得由你来治人咯…”翎宣将娘炮推进了房中,向着床上之人走去。
摆设与之前离开的时候,一般无二。
只是纱缦全都换成了月牙粉,翎宣嘴角小小的抽搐了下,娘炮不是个女人实在是可惜了,连喜欢的都跟个小姑娘似的。
翎宣撩起床幔,却只看到了穆彦安静的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不见另一人的身影。
“慕容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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