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反应过来她问的是那个疯女人,我点点头:“看到了一眼,她是不是被豆娃子的事刺激疯了?”
阿婆摆摆手:“瘫床上二十来年了,只知道吃喝拉撒,就是个活死人,哪知这豆娃子一入土,她娘倒懂人事了,能走能说了,虽然还有点神志不清,但活过来了啊,你说怪不怪”看我在听,阿婆嗓子压的更低了:“麻七媳妇说,她这说不定是鬼上身,豆娃子死的不寻常。”
看着阿婆那泛着诡异表情的脸,想想那疯女人直愣愣盯着我的眼神,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还想再问些情况的时候,大松哥的车已经到了,可能怕我等的慌,加上又是一个人,比我们来时快了不少。
他看见阿婆在,喊道:“叶阿婆,在跟一川子唠啥咧?”
“么啥,这丫头叫一川子啊?名字顺口的咧”叶阿婆笑道。
我随即上了车跟叶阿婆道别,嘱咐她回去时路上小心点。
不用我招呼,万里看见车来了,也赶紧小跑过来挣扎着上了,不过,这回坐的离我有点距离,估计一大半的屁股悬在外面,有他受的。
车上,大松哥问我上坑好玩不,他以为我是带万里来看风景的,因为上坑比我们那村要深的多,往里再走一点,基本是原始状态。
我心情不好,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他,倒是万里在后面捂着嘴含糊不清的问大松哥这几天有没有空,他想包的他车到处逛逛,包括晚上。”
我奇怪这死胖子要包车干嘛,但因为不想搭理他,也就闭嘴没问。
年底时,村里人都闲下来了,男女老少都爱聚在一块搓搓麻将打打排九,大松哥是个本份勤快的人,不好那个,所以一口答应了万里,80块钱一天,油钱万里出,但还是忍不住加了句“晚上就少出去哦,这乡下地方不比城里。”
我明白大松哥意思,乡下晚上走动也是集中在村里热闹的范围,一般不去偏僻的地方,常听老人说晚上有不干净的东西,指不定就撞上了。
万里嗯嗯了两声,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大松哥把我们送到了坡下,这时天已经整个暗下来了,等我们走到家门口时,看见厅里亮着灯,外婆正坐在屋口边做着针线边打量着外头,一看见我们回来了就嗔道:“刚回家就不落屋,到夜了才晓得回,你这个野丫头啥时候能懂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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