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是他买来的卤菜,他最多是热了一下,这下我放心了,夹起来就啃。
我说他至于嘛,不就是把卤菜装个盆热一下,把自已弄成五星大厨一样。
正聚精会神啃鸡爪时,余光无意中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碗,红红的,又有点象鸡蛋羹,看的我鸡皮疙瘩起来,这啥玩意儿这?我放下爪子朝那小碗指指疑惑的看看外婆。
“万里给你做的…说吃了晚上睡的好,叫什么来着?”外婆看向万里。
他扒拉着碗里的饭也不看我:“桂圆红糖鸡蛋羹,安神用的,昨天就想做的,问了外婆,说家里没有桂圆,红糖也久了,今天去镇上特地找了下。”顿了顿又小声嘀咕道:“第一次做哈,不好吃就扔了。”
我莫名的象有什么哽在喉咙说不出话来,端起那小碗不吱声地吃了个精光,轻声道:“好吃的。”
万里立马眉飞色舞起来:“那我明天再给你做,我妈以前睡不好就吃这个。”
心脏象被一个小小的手揪起来一样,一滴眼泪悄悄的滴进了碗里,也许只有他知道我睡着了会哭吧,连我自已都以为我能坚强的微笑着直到天亮。
饭后上楼在晒台上晒着太阳小憩,万里叫我睡会儿,说晚上有活动。
我激动的指指片山岭那个方向,他点点头。
我问几点动身。
他说晚饭后说去坡下哪家打麻将,已经跟外婆说好了,到时候我跟着就行。
我就不解了,倒底我是外婆的外孙女,还是他是亲孙子?怎么每次都他跟外婆说好了?不过这会儿也没精力跟他扯这个。
那怎么去,几十里地的,我疑惑着。
他说这事儿不能叫大松哥,但也不能走着去,所以在镇上买东西时跟一个叫平子的摩的司机打好了招呼,先给了50块定金,6点在路口等着,送我们到那给50,等我们回再给50。
我笑道:“你这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么?”
“这世间有没有鬼,今天晚上就知道了”他眯着的小眼睛里隐约闪过某种深不见底的寒光,让我不寒而栗。
此时此刻,我有一种异样强烈的感觉,万里来这,绝对不会只是因为我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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