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在烛光的映照下,有恐惧,还有种我看不懂的狂热。
这么一瞥的瞬间,等我再看向桌上时,那东西似乎就在这转眼间增大了至少一倍,一团黑气在它身上笼罩,从原来的灰白色渐渐成了淡红色,并且那种红色还在逐步加深,象是刚才渗入的那些透明液体竟是血液一般,它要活过来了吗?
此时万里也象反应过来了似的,惊恐的道:“快,快,快!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
把我扔地上的糯米一把扔给我,然后从包里掏出一根麻绳,一根短小的铁棍,看这架势我以为他要准备生死格斗了,哪知道,他把麻绳挂门锁上,然后用铁棍拧成圈,象是要拧开门锁,边用力拧着边喊道:“蜡烛别熄。”
我慌乱的看了眼手上的蜡烛,仅剩最后一点微乎其微的光凉,就似临终的人眼眸中最后的挽不回的渴望,正在我手足无措时,那东西已经有将近两尺高了,此时手电筒被万里咬着拧锁去了,昏暗之中我,似乎还看见了它的脸在抽动,慢慢的僵直着向我们移动,带着一种腐烂的气息,那是一团比黑暗还黑暗的物质,裹着无以伦比的阴邪之气,我无法形容这种压迫的感觉,只觉的恐惧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每一寸皮肤,我牙关不受控制的咬的格格响:“它,它过来了……”
万里完全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好象发出了一声痛哼,然后猛的一回头嘴里喷射出什么溅向那东西,随即,我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血腥气,那东西好象顿了一顿。
万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再坚持一下,一下!马上就开了”门已经被他晃动出巨大的声响,看样子,跟眼前的这东西相比,房间外的危险都已经成了浮云,唉!早这样豁出去把门弄开,我们也不必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我估计刚刚万里是咬破了舌尖,用人最阳刚的血气挡一下那东西的阴邪之气,但那东西只是顿了一顿,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万里喊道:“一串子,再想办法挡下!”
我脑袋完全是空的,挡?拿什么挡?我怎么挡?
就在这时,蜡烛的最后一点光亮熄灭了,同时间一阵阴风向我们袭来,直觉告诉我,空气中正有一只恐怖的手(或爪?)袭向我们,来不及想,我眼一闭,狠命一咬,一口腥咸,死马当活马医了!学万里的样使劲往黑暗中喷去,只听见对面转来一声闷响,象是什么落了地,以此同时:“哐”,一声,好象门也开了,我被万里扯着后背几乎是滚着逃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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