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心翼翼地一口口喂我,竟然有点甜:“放糖了啊?”
“嗯,外婆说要让你再试试味觉,能尝出甜味儿就没事了。”
“怎么把我弄着外面来睡着,大冬天的晒脸啊”几口水下去,好象恢复了点精神气,但头晃两下还是晕乎乎的。
“晒两天了,特别是早上第一缕光不能错过,把体内残留的阴晦之气逼出来,太阳下山前又把你搬进去了,累死我了。”
我觉的万里一口一口喂的慢的,我不耐烦的伸出手自已去端杯子,哪知道,手一碰杯子,一阵剧痛,我张开手一看,十个手指都不象人了,指肚子上全是触目惊心的针眼,大的小的,手掌心还有个血色的圆点,这是受刑了么?
我望向万里,万里尴尬道:“这是帮你泄阴,你的血里阴毒。”
“你弄的?”
“不!不不!”万里看着我犀利的眼神连连摆手:“主要是外婆,她忙不过来的时候,我刺过两,三次。”
“我们怎么逃回来的?我记的我们都趴下了”我突然想起了正事,悄声问道。
万里嗯了一声,简单的跟我讲了一下后面发生的事。
原来,从我扑向他的那刻起,所有的危险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那团追着我们的黑雾也瞬间散开了,路也开阔了起来,平子就在离我们十米左右的地方,看见我们那边摔倒有动静,赶紧过去把我们俩扶了起来,万里没什么事,我却昏迷不醒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本来是想把我直接送医院的,但我们这种情况,还是先叫平子把我们送回了家,慌乱之中,钱也忘记给他了。
把我抱回家的时候,外婆还坐在厅里等着,好象一点都不意外我们的情况。
马上把我放在几张拼起的大凳上,叫万里把灶上熬着的草汁水端过来,给我从上到下用毛巾沾水反复用力擦拭…
我打断道:“全身上下?”
“嗯”万里坚定的回答。
“你也在旁边?”
“这个,这个不是重点”万里眨巴着眼睛:“也不算全身上下,主要是头,手,脚和背部。”
看我又有话说,他连忙接着道:“谈重点,重点是等外婆擦完,你的这些地方全部出现了很明显的青黑色,外婆用那个很粗的针在火笼子里烧的滚滚烫,往这些地方插进去,我的乖乖,你是没看见啊,那针不管插哪个地方,拔出来都带着一股淡淡的黑气,接着就是冒黑色的血,外婆叫我不停的在针口上挤,要挤到黑血尽了,流红血才停,再用煮好的鸡蛋白包着银块用纱布包好,趁热来回在皮肤上滚,滚了十二个才叫完,滚完一个,拆开鸡蛋皮用那汁水洗下银子,从第一个,鸡蛋皮烂出水,银子成红黑色到最后一个银子成灰色,弄到了天亮,再把床搬到晒台上让你躺着,到了晚上又这样弄一次,到今天你总算回过点人样来了。”
“那外婆问你怎么回事了吗?”
“还要问啊,把你弄成这样带回来,总不可能是打麻将胡成这样了吧,我看外婆也象知道一二,但她没问我后面的三四,我也就没说”顿了一顿又悄声道:“也许,她不需要问,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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